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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水母用触角缓缓环住他的腰,让他的屁股坐在自己软乎乎的触角上,不被地面的积水打湿。
舒白仰头:“那你吃什么呢?这里又没有面包。”
大水母:“。。。吃。。。那些。。。”
它指着角落里堆积着的尸体,有人的也有一些变异怪物的。
舒白看的背部微微僵硬。
他记起来了。那些他和唐焰救的人,恐怕就是自己这位儿时玩伴的一日三餐吧。
*
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舒白清了清嗓,干咳一声说道:“咳!吃这些还是不太好。”
他拍拍自己的胸脯,承诺:“放心,等我们出去了。我给你做好吃的面包。”
说到这儿,舒白突然起身,一脚绊在大水母的触角上,险些摔个狗吃屎。
大水母扶起他,舒白一脸惊慌:“唐焰!唐焰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被记忆冲的头脑一片空白,竟忘了角落里生死不明的大佬。
大水母这次没有拦他。
舒白手脚并用跑到唐焰身边,将人努力扶起来。
*
此时的唐焰还是昏迷不醒中。
任舒白如何叫他都没有反应。
更加奇怪的是,他的治愈能力竟也没有作用。
唐焰手臂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不知名颜色的血液,颜色奇怪得可怕。
舒白有些无助,看向大水母。
“为什么我的能力不管用?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毕竟是自己的手下伤了男人,大水母游走过来看了看就明白了情况。
它说:“。。。是毒。。。蜈蚣。。。有毒。。。”
舒白:“毒?那怎么办?他不能死,我不能让他有事!”
一切都已经说开。大水母虽然不知道这个昏倒的男人是自己玩伴的什么人,但也不愿舒白哭成这样。
*
说话间,大水母游走到地下室角落里,在一堆杂物里开始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