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干什么?我的老天爷啊,你该不会是让我去扮护士吧。”步枫额头上的黑线都下来了,这晴儿是不是太邪恶了点呢?就算要扮护士,也应该薛晴亲自上阵啊。
想到这里,步枫的脑海里就浮现起了薛晴穿护士服的诱人模样,小土炮更是坚挺了。
“扮你个大头鬼,去医院当然是带你去看病,你的屁股那蛇毒还没完全清除,要是发作了怎么办?”薛晴也开始习惯步枫的邪恶思想了,也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往那羞人的方面想。
“晴儿,去医院多浪费时间啊,我现在真没事了。要不我们先把正式办完吧。”步枫苦着脸说道,这真是折磨死人了,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生离死别,也不是你站在我面前而不知道我爱你,而是在你很想要的时候,面前有个极品美女诱惑你,但是不给你。
“我是认真的,其他的事情等去完医院回来再说好吗?我现在根本就放心不下来。”薛晴也拉着步枫的手,认真的劝慰起了步枫,倒是有那么点幼师哄小朋友的架势。
“可你让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啊?”步枫也知道薛晴是关心自己,可低头看了看抗议的小土炮,又无奈了。
“要不你去洗个冷水澡清醒下吧,你最乖了。”薛晴说完就在步枫的脸上亲了一口,便催促着步枫去洗澡。而自己也开始脱掉浴袍换衣服,虽然是背对着步枫的,却仍然给步枫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步枫很想多看看,最好能看到正面,却也明白看的越多,不能发泄的话受苦的最终还是自己。于是一咬牙,飞快的冲进洗手间里,用冷水淋浴了。
等步枫再次出来了之后,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了。薛晴扔了套衣服给步枫换上,然后拉着步枫的手就出门了。
“那些医生有没有说是什么蛇咬的你啊?我看被咬的地方都黑的渗人了,现在的医院太不是玩意了,这样都把你放出院了。要是耽误了你的病情,我非得跟他们没完。”边走薛晴还不忘埋怨医院。
步枫这时也想起好像临走的时候医生交代要去打几天的针还是怎么来的,当时步枫根本就没想过要去,所以也没有注意听。现在和薛晴一起去了,就去把那针打完好了,他可不愿意再住院。
“其实医生也是经过研究得出我可以出院的依据嘛,况且也不是出院就不管我了,还给我开了好几天的针,正好下午有一针。”步枫竟然出人意料的为医院辩护了起来。
“你啊你,都这种情况了,还给别人去开脱。你就是太善良了,你这样的性子很容易吃亏的。”薛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全然没有去想这个她嘴里的善良人,在救她的时候对那几个歹徒的残忍手法。
如果被那些栽在步枫手里的人听到了薛晴的这一番话,只怕是死了的都能睁开眼,死不瞑目啊。这厮都能称为善良的话,那请问邪恶是怎么定义的?
“嘿……我不怕吃亏,因为我有宝贝晴儿保护我。”步枫不在意的笑了笑,也不顾这是在大街上,将脑袋挤进了薛晴的怀抱,贪恋的说道:“好柔软哦……不对,是好有安全感哦。”
“好好走路啦,别人都看着的呢。”薛晴被步枫闹了个大红脸。
“没事的,让他们羡慕去吧。”步枫却丝毫不在意。
两人上了出租车之后,很快就到了步枫昨晚呆的那个医院。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步枫好说歹说才劝服了薛晴让自己住院的想法。并且保证每天按时来打针,而且只要身体出现一丝的不适,都自愿来住院。
拉着薛晴的手找到注射室之后,找到一名正在玩手机的大龄护士,礼貌的说道:“护士阿姨,我叫步枫,是来打针的。”
“叫谁呢?有没有礼貌,有没有眼力啊?谁是你阿姨啊?”那大龄护士当下不乐意了,将手机往袋子里一处揣,冲着步枫嚷嚷了起来。
“咳咳,那啥,不好意思,是我的不对。那请问如何称呼?”步枫也没有小心眼到和一个更年期女性较劲的地步,况且薛晴才夸的他善良呢,哪能破坏形象呀。
“我叫方长。叫我名字就好了。”大龄护士显然对步枫的印象不是很好,所以态度也很冷淡。
“噗哧!”步枫一个不小心就笑喷了,“这名字是谁给你取的啊?太那啥了吧。我还是叫你方护士吧。”
一女的竟然叫方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事**工作者的花名呢。来日方长,自己还真下不去这手……
“方护士,我们打针吧。”如果是方长是个年轻貌美的护士,步枫还愿意继续调侃下,不过方长显然不在这个范围内,所以步枫再次申明了来这的目的。
不过打针也是个技术活,找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小女孩来打,步枫还真不放心。记得早几年前,步枫有一次感冒了去医院挂盐水,遇到了一个实习护士,挂吊瓶的时候硬是被扎了四五十针才找到位置。
从此以后只要是去医院打针挂吊瓶之类的事,他再也不找年轻漂亮的了,专找那些老资格。
“步枫是吧?脱裤子吧。”方长很快就找到了步枫的药,上到了注射器里面,也不知道医院是为了赚钱,还是步枫的身体真的需要,方长手里拿的注射器竟然有一个鸡蛋那么大,里面的药水也有一两百毫升,针头更是散发出寒光,看得让人心悸。
“方护士,你轻点打啊,我怕疼。”步枫将头埋到了在一旁给他勇气和力量的薛晴胸膛里,贪婪的嗅着诱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