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有种很深的感觉,我们之后还会见面的。总之不管多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开口便是。”
那人走了,却留个宛兰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第二天,宛兰急匆匆的去了县长那,也正好碰到闻人宏谦。“我们怎么又撞到一起了,有缘的很。”宛兰笑道,不过为了赶正事,也不多说什么,径直找到县长。
县长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吃茶……
“砰——”
闻人宏谦一拳头砸向旁边的桌子,愤怒的说道:“我们不是过来陪县长大人喝茶的,还是快快放人!”
县长大人大为不悦,放下茶杯,命人提人。不一会儿,蒋权被人拖进厅内。
看到蒋堂这一身惨象,宛兰眼泪止不住了,扶住蒋堂,看着他激动的眼神,忙问:“你有没有被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受伤,有没有……”
问了那么多,宛兰细细的检查蒋堂的手臂,腿,胸膛,都没有见任何的伤痕,宛兰这才转危为安。
“本官岂是那种随便动刑的人!”县长又命人把证人叫过来对峙。
宛兰给蒋堂披了几件衣服,握住他的手,不住的抱歉:“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
蒋堂不断的摇头,坚毅的目光闪烁着,似乎在说“我没事”“我不会怪你”。
又过了一会,那下人慌慌张张的跑来,“大人,那——那——那证人不见了。”
县长不悦,“一个老太婆能跑到哪里?为了这事,我安排她在府中小住方便传唤——你们去她家里搜寻一番!”
闻人宏谦嬉笑了一番,说道:“这人都跑了,还有什么好玩的。放人就是啦!”
“多嘴!”县长脸上挂不住,不禁骂道。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下人又慌里慌张的冲进来,“大人,不好啦!我们搜寻了那证人的屋子,早就——早就……”
县长怒道:“说啊!早就什么?”
那人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大人,那屋子早就人去楼空了……我们也问了周围的百姓,根本就没有这个老太婆的存在,有人还说,房子仅是租给那老太婆几日,现在早不知去向了……”
“你们这群垃圾!干嘛吃的!统统都滚!”县长彻底气炸了。
等县长慢慢平复下心情,宛兰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大人,我可以带走夫君了吗?”
县长没好气的说道:“不行,我得好好审查下这个案子……”
“喂喂喂,我说你这个县长大人真是有趣。证人都不见踪迹了,有什么好审查的。如果大人想审查,请问有何证据证明他散布了谣言?也请大人明察,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然后就逃跑了,大人要审查,就去追踪这个老太婆吧。”闻人宏谦上前,拿过县长的茶细闻了一番,戏谑的说道。
“你——”县长怒视这大胆的人,但最终无可奈何的妥协道:“罢了罢了,看在你爹昨晚相约的份上,予以放人吧。”
“那总得消除影响,给人道个歉吧。”
“宏谦——”宛兰不断摇头,转而跟县长说道:“既然大人肯放人,那就是皆大欢喜。不过希望大人以后能多加判断力,不要随便冤枉一个人。在此,我们几人告辞。”
“你们——”县长气愤的说道,但还是没说完,只是生气挥挥手,吩咐送客。
回到住的地方,宛兰急忙吩咐下人做吃的拿穿的。蒋堂一番洗漱,终于干净多了。他狼吞虎咽了一阵,才打着饱嗝说:“还是这里的饭……好吃……”
“蒋堂,你应该在里面没有受到什么折磨吧?”宛兰关切的问道,同时不断的自责:“蒋堂你打我骂我吧,我出了一个馊主意,害得你……”
“我不碍事,素儿何须自责。这三天,你也担心得都瘦了。罢了罢了,人没事就好啦。”蒋堂笑道。
“还是感谢下闻人这一家人吧。”宛兰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太麻烦人家了,回去要和爹说下。”
“今天的事也够匪夷所思的,我被人抓进大牢,说我散布谣言,结果证人自己倒跑了。你说,这么想陷害于我?”蒋堂沉思道。
宛兰摇摇头,表示无解。但想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最初投放“毒物”到盐仓的事,也是莫名其妙。这两桩事件联系到一起,真是怪得可以。只能说是有预谋的,而且歹意十足,难道是为了警醒?那警醒的内容什么呢?
如果还要往前推溯,那七月初的采霞闹鬼莫非也是同个人的指示?那一次的是个妇人,这次的是个老太婆,两人其实是同一个人吧?是仇恨蒋府吗?
事情开始扑朔迷离了!
又过了三四日,蒋堂也安养的差不多了,是该起身回南越了。在此之前,还是要拜访下闻人一家的。
“三娘——三娘——”蒋堂呼唤道。
几个下人跑进来,说三娘已经有几日不在了,“三娘说她拜访几个熟人,希望能把少爷放出来。现在也不见她人的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