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柳章进来,扫了一圈院子道:“倒是稀奇,你不是向来种不活花吗?”
将手中的笔放下,周怀谦道:“你怎么得空来找我?”
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沈柳章拂袖坐下道:“我今日一早才知晓骧儿昨夜离开了长安去了金陵。”
“王爷可知道此事?”
周怀谦漫不经心:“知道啊,他走之前来和我说过。”
“简直胡闹!就我全然不知晓!”沈柳章面色难堪
“他又不是第一天不搭理你了,你急什么。”见他生气,周怀谦说话还专戳他的痛处
被噎的说不出话,沈柳章只能沉着脸:“他可说去做什么?”
“没说。”
周怀谦重新拿起画笔作画,道:“不过我瞧他挺着急。”
见他面上担忧,周怀谦出言安慰道:“他向来稳重,做事有分寸,不必担心。”
沈柳章面色不悦:“也不知道金陵到底有什么宝贝!”
“一个两个都往金陵跑!简直胡闹!”
说着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悠哉作画的周怀谦,阴阳怪气道:“也不知道是谁纵容的。”
说完不待周怀谦反应过来,便拂袖而去。
只留下被气笑了的周怀谦和低头大气不敢出的管家。
…………
金陵。
钟山脚下马场随春生正在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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