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愣头青就是我。
我自是不敢应声,一是怕触怒他,二是不愿承认我被他的神识彻底支配过,荆年让我那些井井有条的代码与设定成了空文。
这才是我羞恼的真正原因。
同时从内心感到不安。
荆年靠近了些。“师兄,你神情好奇怪,是不是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
“没,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攥紧床单,支吾道,“那什么,现在还有补救的办法吗?”
荆年低低地笑了。“师兄这些日子,看了那么多书,可有讲到这个?”
“稍等,我搜索下……啊没有,不对,我还有几本书没看呢。”
我语无伦次,起身就要去翻找。
“好了,不逗你了。”荆年过够了捉弄的瘾,按着我坐下,道:“这次机会错过,就要等下次神识离体再查明原因了,虽然可能是外来干扰,但归根结底还是我心有杂念。”
“什么杂念?”
“不知。”荆年挥挥衣袖,让篝火烧得更旺,他夜以继日地修炼了一千个日夜,再加上照料我,现下终于得了份空闲,慵懒地欠着身子,缱绻糜丽,不可方物。“神识毕竟不是可随意拆卸的物事,怎么也需恢复些时日,我已经让柏霜来接我们出去了。”
“哦……”
话虽如此,愧疚没得到半分缓解,我百般纠结后,还是开口发问:
“要找出杂念,是不是要复原当时的情景才行?”
“按理说是这样……”
我急急打断他。“那我现在帮你。”
说罢下床,跪于他面前,荆年俯视着我,问:“怎么?又想扮小狗?”
还恶趣味地挠了挠我下巴。
我不同他拉扯,直奔主题,手探入他衣摆下。既然神识暂时不能离体,那就只能用这个代替。
一目了然,人类的生理结构非常简单。
荆年的笑容僵在脸上,登时就擒住我手腕。
“松手,你妨碍到我了。”
他不仅不松手,反而语气危险地问道:“师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说了,帮你情景再现啊。”
“那你知道,什么关系的人才能这样做吗?”
“只需用到一双手掌的简单摩擦,还要看人际关系?”我很是鄙夷荆年的婆婆妈妈。“而且能最快效率地帮到你,何乐而不为?”
荆年似乎没太听懂,但肯定明白了我的坚持。
他喉结上下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