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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吧,”柳生惊恐地仰视他,语速飞快,“我好难受。”
【江淇文】
柳生不知道,拒绝并不适合出现在这个场景。
只会火上浇油。
被放开的那一秒,他牙齿死死咬着江淇文衣服的布料,有几根线头被生生磨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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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瘫在江淇文身上,坐也坐不住,要不是有领带捆着似乎能直接倒下去。身体已然尽兴,腿肚子和下腹却还在一直抖。
【柳生】
“十秒都不行,还想在上面呢。”江淇文说,“你想怎么帮我?”
“嗯……”柳生还沉浸在快乐的余韵中,撅着嘴开始想耍赖,“什么帮你……”
江淇文循循善诱,“还记得你的鹿吗?”
柳生一愣,“殉情那个?”
“不是,再之前。”
“……”柳生不说话了。
再之前不就只有,工作了一天结束后,书桌底下的小鹿……
柳生瞬间就想拒绝,但贤者时间里的高道德观让他转念一想:他为了私欲,自己承认江淇文是炮友,自己却从没帮过他的忙,上次还是他自己手动解决的,刚刚自己还产生了他单方面为自己服务的傲慢想法。
闭闭眼睛就过去了……我们干这行的,也算,额,职业奉献……
突破观念的柳生把脸向江淇文的方向凑了凑。
【江淇文】
柳生发怵了,开始寻找逃跑理由,“你洗澡了吗?”
“来之前洗了两遍,”江淇文还有心思开玩笑,“守好男德,人人有责。”
“我不管,”柳生耍赖,“你脏脏。”
江淇文被迫架起的愿望又落空,眼睛暗了暗。
“你是害怕了吧。”江淇文扁嘴挑衅,“不想来逞什么能?浪费感情哦。”
“……那你呢?”柳生不服气,“你好到哪儿去?纯情直男……纯情处男。”
“我?我壮志难酬,我怀才不遇。”江淇文用玩笑中和过度幻想带来的失望,“我空有一身功夫,姿势、速度、力量,都无处施展啊。”
“也是”柳生骂他,挑衅回去:“还纯情直男,因为我硬成这样……哎呀真恶心,我还没女装呢,我都没眼看……唔……”
……
“肿了!”柳生蹬腿,“你看你吻技不行,人不生地不熟就知道一顿乱亲。你就是纯情处男……”
“你直接报你身份证号得了。”江淇文揶揄道。
反正柳生不像他那样憋得慌,也不客气,真就一板一眼地背起来,嘴里飞快吐出一串数字。
江淇文咂摸了一下,抓住一个盲点。“11月28……”
江淇文凝固了。
“你没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