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床太居中了,不靠任何一面墙,会没有安全感,而且离落地窗太近,早上会很晒。”
估计除了何冀北不会有人把床摆在房间的正中间,不知道他一个人睡会不会只睡床的最中间,跟她睡的那两次倒是没有。
何冀北退让的同时,也要争取:“那床头靠墙,让左右对称行不行?”
上午去民政局,负责登记的那个阿姨盖章的时候说了一句话:结婚之后要学会的第一件事是低头。
“行。”
何冀北说等她身体养好了再办婚礼。对了,她刚“流产”。
撒谎一时爽,坦白火葬场。
领证的当天晚上。
高柔理在铺新床单:“何冀北,你想现在当爹吗?”
“不着急,你先把身体养好。”何冀北拉着她坐下,“我来弄,你这样走来走去没关系吗?用不用卧床休息?”
她看上去气色不错。
当然不错了,人逢喜事精神爽。
“不用卧床,我身体没事。”她说正事,“我问你个问题。”
何冀北把两个枕头对称放好:“什么?”
“孩子没了你失望过吗?”
他默了几秒:“嗯。”
当时她以为他们没以后,想偷偷瞒着他生孩子来着,所以就将错就错,假装流产。现在该怎么告诉他呢?
高柔理思索思索:“我给你变个魔术吧。”他不是失望过吗?那就给他一个惊喜。
何冀北拉了椅子坐下,等她的下文。
她开始了,她的表演:“何冀北先生是吗?”
何冀北很配合:“是。”
变魔术要有仪式感。
高柔理正经地走着流程:“我没有跟你串通过吧?”
何冀北嘴角有可疑的、压不住的弧度:“没有。”
高魔术师:“好的,现在请你选择一只手递给我。”
何冀北把左手给她。
她握住他的手:“请把眼睛闭上。”
他照做,闭上眼睛。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见证惊吓……不,见证惊喜的时刻。
高柔理把何冀北的手放在自己腹上,故意停顿几秒,让他感受:“摸到了吗?何冀北先生。”
何冀北还没睁眼:“什么?”
“我给你变出来的珍宝啊。”
他睁开眼,看她,又看她的小腹:“在哪?”
“在我肚子里。”她笑得很明媚,真实她的生动又灵气,“我给你变了个孩子出来。”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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