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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地方,它们便疯狂地跃起。一条大河挡住了去路,白莲只得高举着孩子,先涉水过河。河流湍急,她脚步歪歪斜斜地蹚过河,孩子高高地露出了水面,像个浮动的玩偶。红霞也已过来,可她为了保护她们母子,吸引狼狗的注意力,便引导它们走另外的岔道,狼狗瞪大血红的眼睛,在越来越稀疏的乔木林中猛追。白莲看见它们穿过一块块耕地,紧接着钻进了矮树林,看不见了。红霞爬上了岸,浑身淌水,瑟瑟发抖,掩藏在榛树林里。群犬紧逼着它们的猎物,突然,红霞歪倒在地,子弹射中了她的大腿,献血洇红了沙地。红霞俯身支撑着,用手枪向狼狗射击,连发几枪,击中了两条狗,那奔跑中的家伙黑黢黢地打着滚儿倒下,嗥叫声的音调都变了,发出了哀鸣。猎人带着鬼子越来越近,二人已经筋疲力尽。

危急时刻,前面出现了一群逃难的人群,在山坡上乱作一团。白莲急中生智,拉着红霞钻进人群,猎人和鬼子一下找不到了她们。密集枪声中,姑嫂俩人趁机窜进了一片高粱地,弓着身子跑,只听呼喊声在身后渐渐消失。红霞拖着受伤的大腿,脸色苍白,伤势严重。白莲搀扶她的同时,还照顾女儿。孩子竟然一路不哭,好似死去一般。白莲紧张地叫孩子:“易胜……我的女儿!你怎么了?”终究拖到山口了,大伦带着人赶来,白莲急呼道:“大伦!快!红霞她受伤了!”大伦毫不犹豫地背起红霞就跑。

红霞趴在他宽宽的后背上,搂着他的脖子,感到无限幸福。大伦满头大汗边跑边喊警卫员,一面焦声叫苑菁……

红霞安静地躺着,望着夕阳西下。心如心疼地问闺女:“还疼吗?”红霞挤出了一个笑容:“爹,看见您,看见亲人我就好多了。你不知道,我多想你们。老做噩梦。你怎么说来就来?”

心如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想我,你以后就念一个咒:一打天门裂,二打地门开,三请师傅下山来。”红霞高兴地说:“真的。哄我的?一打天门裂,二打地门开,三请师傅下山来。”心如也笑道:“我这师傅不就来了?”红霞抬头看着日益憔悴的父亲,红着眼睛说:“爹,咱一家人见面,老是飞来横祸,真是越来越后怕了……”心如爱抚地看着女儿:“逃过劫难,不要后怕啦,你不是胆子很大吗?父亲真为你们姐妹俩自豪,白莲红霞。”红霞呵呵一笑:“什么呀,都是越传越神。您还不了解我,毛毛躁躁的。我最担心——敌人扬言,要对咱一家下手。”

心如抬眼看着远方,缓缓道:“大丈夫何惧生死?文天祥和郑成功只活了39岁,心如我已经多活了几年。诸葛亮死时54岁,心如只差1岁。”碰巧大伦进屋听到了这一席话,鼓掌道:“心如先生,真是宏毅之士,一席话真令人感佩!”红霞一扭头:“是大伦来了?”心如见大伦,笑道:“大伦,哦,按规矩该称呼你参谋长。”大伦说:“哪里,照这么说,我还应当称呼您苑秘书长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到啥时候您也是我的恩师。”

听大伦这么一说,红霞问父亲:“您老,当上了县委秘书长了?”心如道:“惭愧,惭愧。徒有虚名,不过是多做些事情而已。”红霞拿起一颗红枣塞进父亲嘴里,“爹,您这个老学究,这两年真好像换了一个人哪。”心如笑了:“学佛的说,出家人如同降生一次,转成另外一个人,入党革命也是同样。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未来种种,譬如今日生。从此改头换面,做大丈夫事,行人之所难行,做人之所难做。”红霞赞叹说:“爹,你真了不起。大伦,爹是你的恩师,我就是你的师妹了。”见大伦坐下,心如告辞:“你们聊,时辰不早,我到后山还有一件要事,先走一步了。”说完,便举着化缘的破幌子离开了。

心如离开后,红霞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大伦:“真高兴,你来看我。”大伦躲开她的目光,起身道:“我,是代表战友看看你。”红霞一把拉住他:“坐下,别急着走。”抽身打包里拿出一双新鞋子,递给大伦,“给,我学着做的。”大伦道:“谢谢,我有鞋。”红霞低头一看大伦脚上的新鞋,酸溜溜地问:“是白莲送的?”大伦一时竟不知说啥。红霞生气道:“不要拉倒!你这双拉琴的手,拨不动情弦,还是你心里只有一根弦?”大伦闷闷地说:“我这个人就是死性,一根筋。你是个好姑娘,我把你家人都当成亲人看待,甭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好朋友,好妹妹……”

红霞被这话气得直落泪:“是亲人?什么是亲人?亲人就是你遇到好事坏事,第一个想到的人!有个大是大非你必须给我澄清,你说的朋友是什么朋友,兄妹是什么兄妹?”大伦道:“你看你的脾气,又来了。”红霞道:“你可不是当年的苑菁了——”红霞伤感地捶打着自己的伤腿:“你别给我打岔。我明白,你不喜欢,我也不奢望你爱我,那天,你背着我,我感到很幸福,我真希望永远在你背上,走啊,走啊,走到天边,哪怕我身上的血都流光。真的,我只希望见到你,因为你就是我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个想到的、我的亲人。”大伦一时还真不知如何安慰她。

红霞性子烈,大伦的话刺伤了她。当着大伦面,断然用剪刀把新鞋的面剪了。正被匆匆赶来的志豪撞见。志豪一把抢下剪刀:“哎哎,我说红霞,你还哭鼻子你,怎么啦?好好的鞋子。”红霞忍住眼泪,故意摸自己的腿说:“鞋子不合适。”志豪一瞅大伦脚上的鞋子,与自己的鞋子是一模一样,心里明白了大半。他脱去自己脚上的鞋,扔在外面的地上。正好,香茗抱孩子进来,陡然看见了扔在外面的鞋子心里正纳闷。只见红霞哭得泪人一般说:“香茗是雪中送炭,而我是画蛇添足。”志豪换上红霞的新鞋说:“谁说的,合适!太合适了。穿新鞋走老路,很好。”大伦在一旁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志豪穿着剪破了口的新鞋,回头问大伦是不是招惹她了。大伦老实地答:“是。我实在招人讨厌。”红霞抹了一把眼泪,高声道:“谁说你讨厌,我谢谢你来看我。”志豪用低沉的声音道:“参谋长。”大伦挺直身子:“到。志豪你回来了?”志豪口气生硬地说:“对。希望你像发现敌情一样敏感,快速发现什么是该你紧抓不放的目标!”大伦只得点头称是。

香茗没有想到,他们夫妻二人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碰面。虽说志豪今天很生大伦的气,可看见女儿,他把一切烦恼都抛开了。志豪抱着女儿一个劲儿地亲:“哎呀,我的宝贝闺女小八路。”而女儿只是一个劲儿地哭。白莲嗔怪道:“瞧你黑赤马虎,吓着她。你一年没个人影,别说娃娃,我都不认得你了。”志豪逗着女儿说:“我要不是天天找司令闹腾,他还不让我走呢!”白莲以为是司令开恩了。志豪说:“不是司令开恩,是一张调令——”

白莲惊异地问:“调令?”志豪回头看她一眼,说:“调我去抗大分校学习!”

外面灶间,房东大嫂和警卫员忙着做饭。大嫂探头往里间一看,一个大男人搂着娃娃哼唱着催眠的家乡小调并且轻轻摇晃着身子。警卫员笑着答疑道:“那个女首长就是有名的白莲。”大嫂惊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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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分手之后,志豪没有马上去“抗大”。

白莲是在甜水坊再次巧遇志豪和队伍的。那日,化装的白莲在这口古井边,咕咚咕咚畅饮着甘甜的井水。一不留神,几个人从背后按住香茗。一个人问她干什么的?白莲回答:“过路的!”“口令?”白莲不解地问:“什么口令?”“是奸细!”一个小兵喊。白莲敏捷的身手,反抗时有劲头的拳脚惹怒了他们。这两个愣头愣脑的兵,二话不说,上前就捆了她,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他们撒气狠揍了她几下,扔在了墙根。大伦正好来查哨,走来厉声问:“出了什么事。”士兵报告说:“报告参谋长,我们抓了一个可疑的奸细!”大伦警觉道:“哦,这么快就跟上我们了?”小兵问:“参谋长,枪毙了她?”大伦思索了一下,说:“等等。”地上的人没有一点声息。参谋长的身影挡在了阴影,嗓音让白莲听起来很熟却又看不清他的脸。白莲带着呻吟的动静喊道:“大伦……”大伦没听见,只是交代送到后面的柴火棚,让特务连审讯后再处理。正要走,却听到了几声咚咚的声音,大伦迟疑了片刻,还是停下脚步,站定了静听,这声音又没了,只有虫子叫。他在暗中往前走,又回头看了看。幸亏这一回头,他弯腰凝视着俘虏的脸部,一刹那,两人都愣了。大伦惊呼道:“你?你不是白莲?”

大伦命令手下:“快松绑!快,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她是咱队长夫人!”兵士一听慌作一团,连忙解开绳子,热情地招待了香茗。大伦问道:“这事闹的,你白莲怎么单独行动?红霞呢?”白莲摩挲着捆绑的手臂:“红霞养伤,照看着我女儿。这几天我是独立作战。”大伦心疼地问:“疼吗?”白莲笑着说没关系。大伦又问:“黑灯瞎火,你这是来干吗?”她从头发里拿出情报:“有重要情报送来!按预定,今晚要在这儿与你爹、县委邹书记碰头!”

听香茗这么说大伦高兴道:“他也来?太好了,真是无巧不成书。怎么如此巧事,昨晚上转移到此地,你堂堂大夫人一头撞来了,正好,住下,夫妻团圆,我去通知志豪!”白莲惊奇地问:“志豪还没走?”大伦回头笑道:“巧了,他呀后天就走!”白莲高兴情不自禁地拥抱一下他,欢呼道:“大伦,太好了,又见面了,我以为见不着了。”大伦一下不好意思道:“我,去找,找志豪来。”白莲问:“他在干吗?”

里屋,志豪与老夏在大木桶里洗澡,苏一亭在给他们来来回回地倒水。老夏舒畅地吐了一口气:“真舒服呀!我身上的臭泥儿能上二亩地了!”志豪取笑说:“是,何止二亩地,在兵工厂仨月没洗澡。你身上臭得我都影响射击时瞄准精度啦!”夏天庚撩水泼他:“去你的。谁像你臭美,天天洗这刷那,弄得利了八索的,叽叽呱呱拉琴。”苏一亭插话:“这叫打小的臭美习惯,志豪就是绅士派的。他在舞台上拉琴唱歌,那个,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头发还这样的……”志豪给他一杵,夏天庚乐道:“啥‘葱花姜’,给我来一段。”志豪撩起水,往他脸上泼水:“你还葱花姜哪,老土,是‘松花江上’!”

夏天庚笑了笑,继而感慨道:“咱是没娶媳妇的福气哦。刮刮胡子,说正经的,出门怎么也得弄干净点儿,万一抗大分校能见毛主席、朱总司令,一瞅,哪来这么个老土,可不给咱老区部队丢脸哪?眼镜,你再来一桶。”志豪也笑道:“咱丢脸不可能,身体棒棒的,就你眼镜,瘦猴子。”苏一亭瞪着他们问:“啥意思吗?我瘦可没拉过部队后腿?我瘦可没少抓俘虏!”志豪取笑道:“你瘦可抓不着媳妇!女人喜欢壮的爷们儿!”三人嘻嘻哈哈乐成一堆。志豪说:“一说要走,你还别说,我真有点舍不得家乡了。”

夏天庚调侃道:“舍不得你媳妇吧。婆婆妈妈的,小资产阶级情调。”惹得志豪撩他一脸水。夏天庚又说:“去抗大是组织上重视和培养,不懂呀?就凭你志豪的能力,有文化又看过兵书会打仗,别说当个队长,将来当个军长司令的也是小菜一碟。”志豪回答说:“我可没这大野心。”夏天庚接着说:“野心是啥,野心就是雄心,就是壮志,就是大目标,就是大前程,就是……”志豪笑道:“还‘就是’啥,没词儿了吧?”夏天庚不悦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就你看《共产党宣言》,我也是读了马列本本书的。”志豪取笑他说认的字还不如毛多。夏天庚瞅了他一眼,说:“去。野心就是深谋远虑,就是高瞻远瞩,就是比一般人看得远,瞅得准,做得绝,出手快,下手狠,付出少,收获多,就是像曹操和那个……”苏一亭扶着被水雾遮盖的眼镜,对他刮目相看。志豪吓了一跳:“我说老夏,你简直是个三十六计的活辞典,是谋略家。”夏天庚得意地说:“还有呢,你说过外国的一个人拿啥个伦,他说的,不想当元帅的兵不是个好兵,不想当军长的兵那就更不是个好兵喽,没野心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志豪边擦身边说:“老夏呀,你真是个好政工干部。真会动员,好,我的野心,还要鼓起来,再多,再大!”接着冲外喊,“大伦快来,该你洗了。”

三个男人洗澡嬉闹时,香茗与大伦在那里喝水,等候着。香茗看见大伦脚上的鞋子是自己做的,轻声问道:“鞋子,还合适吗?”大伦点头道:“合适,太合适了。”香茗笑了笑说:“你和志豪的脚丫一般大,一块儿做了两双,他鞋都穿烂了,你还是新的哪。”大伦嘿嘿一笑说:“我的脚不太费鞋。”

香茗看了看丈夫放在桌上的银筷子以及屋里收拾好的行李。回头问大伦他和红霞到底怎么样了。大伦摆弄着京胡说:“你别再提这事了,好吗?”香茗道:“干吗不提?你没看红霞那痛苦劲儿?死了都要爱。”大伦低声道:“我,唉!我和她成不了。”香茗吃了一惊:“你?你没看志豪这一家人,都是一根筋?”大伦起身说:“所以我不愿当面伤她。”香茗叹道:“你让我怎么跟红霞去说呀?志豪临走就是一个愿望!就是喝你喜酒,看你娶媳妇!看妹子有个依靠。”

正说着,志豪喊大伦进去洗澡:“这可是特殊待遇,过这村没这店,不洗你洗不着了啊。”说完,打开门,蒸汽中没看见外面的人,继续嬉闹说,“大伦,你是不是不愿当大家面脱裤子呀,我可知道,哈哈,咱俩洗澡还少呀?都说你的那个长得细,叫你烟嘴儿。”

几个男人在里屋放声大笑。大伦红了脸,看一眼白莲,说:“你少贫嘴儿,快出来吧!”

志豪接着取笑:“不是烟嘴是棒槌,哈哈。”几个男人光溜溜依次走出。

夏天庚出来一看有个女人,大叫:“妈妈呀,别烟嘴、棒槌啦,外头有个女人哪!”男人们笑着手忙脚乱,赶快用衣服挡住禾幺。处。

志豪直挺挺出来,问:“女人?谁呀,你个闷葫芦。”香茗嗔怪道:“出洋相!”他光着身子一看,是香茗,笑着瞪眼大喊:“老天厚爱我,七仙女,又下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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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难得在一起吃顿团圆饭,志豪发现白莲老心神不定地看外面,看闹钟。不满地说:“又看,好不容易你见我面,一顿安生饭都没吃,你一点都不快乐,吃饭不香,喝水不甜。眉头拧着,真是的。”白莲一脸愁容:“志豪,你就别抱怨了,你知道我是来干啥的,是来开会的!这些天出了那么多的大事。唉,我身负重任等上级的指示,可,要等的人一直没见,可别出啥事呀。”

志豪安抚她道:“吃!没关系,往好处想,一定是有事耽搁了,这种耽搁,在你们地下工作来说,时有发生,每次不都是化险为夷了?”香茗刚端起碗,又放下了,心里就跟猫抓似的不得安宁。于是,顾不得丈夫的脸色,拿起手枪,上村口去打探消息。

大伦端着红枣进来,诧异地问起香茗,志豪说她上村口等人啦。大伦笑了笑说:“没事,我给香茗送点红枣!”志豪招呼道:“来,正好大伦我要找你。”大伦严肃地问志豪有什么指示。志豪瞪他一眼,说:“什么指示不指示的?我一走,猴年马月见面,这临走,最后再问你一句,你让我心里踏实点。”大伦回答:“工作的事你一百个放心!”志豪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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