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衣袖上的血珠,将目光转向颜浣月, “颜道友,裴道友虽平日里看着不好亲近,但绝对是个心地淳厚、谦逊温和的人,岂会如此无缘无故诅咒他人?更遑论莫名其妙要一个未有过错之人去死!他真的不是裴道友!” 颜浣月看了看云若良身上的血迹,又回首望向竹林间那一抹飘然的雪色。 对方横坐于竹,面色苍白,对云若良的辩驳置若罔闻。 反是慢条斯理地拂开落到肩上的束发金绳绳尾,指尖一抹微金阳光光束一晃而过,方才对云若良的笑意已收,正一脸沉静地看着她。 颜浣月又转而看向云若良,对方一副痛陈其辞,等待她这位明主辩识忠奸的刚烈模样。 颜浣月想了想,说道:“我夫君的性情,或许未必如阁下所言一般温和淳厚。” 云若良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