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位喜儿如此热情,萧辰不由得想起了崔雷,他也是如此的贴心且有礼貌。
可惜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他平反。
萧辰转身推门进了内堂,里面陈设依旧,只是没人居住,略显空旷了些。
缓缓坐在木榻上,睹物思人,不禁泛起缕缕伤感来。
“茶来了。”
喜儿端着木盘放到了桌案上。
“多谢了。”
“对了,你们中宫和后宫的寺人不都是固定的吗?”
萧辰抿了一口茶问道。
喜儿听后上前拱手。
“郎君有所不知,中宫和后宫贴身寺人本没有变数,小人是有幸受到少府上官栽培,有幸来到前宫打理鹿鸣堂,如此也能抽出空闲到巷里照顾母亲。”
“哦,少府倒是挺人性化。。。。。。”
喜儿眨眨眼,好像是没听懂,不过见萧辰满脸笑容,自己也跟着陪笑罢了。
“我就是过来瞧瞧,也没别的。就不多待了,改日再来看你。”
萧辰拍了拍喜儿的肩膀,起身就要出去。
“郎君留步。”
喜儿唤道。
“还有什么事嘛?”
“如今小人经常于二宫之间行走,为表达小人对郎君敬仰之意,郎君若有什么需要,小人愿随时听候差遣。”
一个小太监,能于中宫和前宫之间自由出入,混的和崔雷差不多了,看来这孩子一定是遇到了贵人。
凭空得了一个朋友,萧辰很是高兴。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萧辰笑了笑,阔步出了大门。
喜儿站在门外遥遥的望着,直到萧辰的背影消失了不说。
东郊临川王府,袁昂等人揽衣落座。
“殿下,今日朝堂之上我等稍显急躁,恐怕此举会让陛下心生疑虑啊。”
袁昂轻声说道。
建安王在一旁面色如土,听了这话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袁公,之前给兄长献策之人是你,现在说急躁之人还是你,这般函矢相攻,难不成是在推卸责任了?”
王柬见状缓缓起身,给一旁的建安王续了杯茶。
“殿下息怒,袁公所想,自然是为了遵循古制,以阻拦七殿下等人实施新政。此前我们向陛下进谏不成,事已至此,也只能在朝堂之上随机应变了。”
临川王听后捋了捋胡须。
“我想袁公之意,是觉得今日朝堂进谏之事稍显唐突,恐怕陛下会记在心上,影响我们下一步进展罢了。”
“不过你们放心,陛下向来宽厚,今日之事算不上什么。”
“殿下所言有理,我在堂下观察良久,陛下并没有动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