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吴平候。。。。。。不知为何没有和我等一同进谏呢。”
王柬面露难色,近乎于嘀咕的语气说道。
“哼!墙头野草!”
七殿下听了气就不打一处来。
“殿下息怒,吴平候近日和显阳宫那边走得很近,在我看来,一旦永康公主完成婚事,他吴平候便可依附于丁贵嫔,高人一头了。”
“今日之举,乃是其本性所致,殿下不得不提防着些啊。”
西昌侯在一旁表面上是宽慰,可这话里可是带着刺儿。
“无耻小人!前番依附于兄长门下,如今却又低眉颔首于显阳宫,三姓家奴,不提也罢!”
建安王在一旁气的拍了下桌案。
“殿下,老臣还有一策,不知当讲与否。”
沉寂良久的袁昂对他们的谈话置若罔闻,起身朝六殿下拱手示意。
“你说说看。”
“我思考再三,觉得陛下实施新政恐怕是早有准备,只是时机尚未成熟而已。”
“哦?你继续说。”
“殿下试想,陛下如今借着二郡缺粮之机,可谓是名正言顺;况且前些日子北使在朝堂之上辱我南国,陛下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此一来,实施新政之决心便会愈加坚决;而殿下您虽参与其中,但结果恐不会为我们所动,臣以为于新政之事,我们最终会。。。。。。劳而无功了。”
“什么?你这是何意!难道我们在朝堂之上白白跪了半日不成!”
建安王厉声喝道。
六殿下见状摆了摆手,示意建安王坐下。
“袁公所以不无道理,你且细细说来。”
“是。”
“圣意决断新政实施,徐修仁等人也便受到了重用,如此一来七殿下便如虎添翼,恐对殿下您不利啊。故而殿下应有所行动,断不可因小失大,逞一时之气。”
“嗯,言之有理!”
“袁公能如此直言,不愧为謇谔重臣!而且能想到这一层,寡人实在是敬佩不已。”
四目相对,二人如同酒醉逢知己,高山遇知音。
王柬等人听后无不露出快意的笑容,只有建安王仍旧默不作声。
“既然治国之策我们慢他一步,那么边关军务我们必要抢占先机!”
“兄长且下令吧,我们定会依计行事!”
建安王听了这话,热血沸腾。
如此,几人一阵密谋,直至深夜才各自离去。。。。。。
有诗云:
三公九卿阔胸怀,此花不放彼花开。
良臣一计安天下,将军万骑破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