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他厚实的臂膀,用力点头,“对,对。明儿个还有更高兴的,往后也有更高兴的,每一天都是更高兴的。”
“所以咱快点睡吧。”
“不行。”段虎还是不乐意,“小嘴儿叭叭的哄老子几句就完了?我都给它贡献个棉袄呢。”
季春花差点脱口而出,那棉袄你都没咋穿过。
妈跟她说过的,段虎打小就那样,到冬天秋裤都不带穿的,就是褂子,一条单裤。
可是吧,大人就是忍不住替他冷,准备还是要准备的。
虽说最后真都没轮得上穿。
不过,这时候指定是不能说这样话的。
她家大老虎可是刚要被捋顺些毛,要是这么说,还不立马炸喽?
季春花眨么眨么绒绒的睫,往段虎脸上一瞅。
只见他明显略垂下脑瓜,嘴皮子还隐约一动一动的。
要噘不噘的。
季春花一把攥住被,才勉强忍住没哈哈出声。
她心口甜得要命,酸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觉得他好神奇,又好可爱。
他刚在外头指定像个粗鲁又彪悍的暴力分子,牵着大狗去上门算账,回来了,又成了小娃子似的,乐意吃醋,还得叫人哄。
他咋就这么招人稀罕呢。
季春花暗暗感慨。
她再没犹豫,透着化不开的宠爱和稀罕,上去亲他,
就跟刚从季家出来时那样,捧着他脸,亲他坚挺的鼻子,又亲他刚硬的眉骨,亲他眼皮。
段虎开始没情调的催,“啧,亲正地儿上!”
光溜儿的膀子一把捆抱住她,上嘴就啃。
季春花呵呵呵儿的笑,不经意闪躲两下,
段虎凶猛地追,“诶?又来劲是不?”
“你这娘们儿。。。。。。纯是个芯儿里黑的年糕团子,刚把人哄好你就不珍惜了!”
季春花学精了,迅速堵他的嘴。
认认真真又慢条斯理的亲他,很柔很慢。
叫他粗粗喇喇的骂瞬间被噎了回去,
没过一会儿嘴角死活都压不住了,一边翘着一边满脸餍足荡漾。
烙铁似的掌心还摁着她,时不时用力,像是在监督、又像是在催促,催她再多亲亲他,多疼疼他。
又过了一会儿,俩人都坚持不住了。
从昨晚上到今天中午,他们几乎一直粘在一起,整这整那的。
亲久了谁都难免燥动,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