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反倒是段虎大发慈悲的打断了,先行退开后照她脸蛋子上又啃口,啵啵儿的。
完了就跟大爷一样嘶重着嗓子道:“行,勉强算你合格了嗷。”
“赶明儿就照今晚上这标准哄老子,知道了不。”
季春花埋他怀里喘了又喘,才抿嘴儿乐着点头。
段虎热不行,蹬开自己这头的被,给季春花脖颈后背的塞塞,“麻利儿睡。”
“闭眼。”
“明早起我先把大黑送回去。”
“。。。。。。嗯,嗯。”
季春花的鼻息声逐渐恬静,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听着窗外隐约刮过的东风,暖和又满足地睡了过去。
待她睡着以后,段虎盯着她脸上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上手捏捏,再吃几口。
这才同她一样闭上眼。
……
第二天早起,后院传出段虎咬牙切齿的怒骂,“你他娘的是要疯啊?赶紧的,别跟老子整这死出儿,站起来!赶紧!”
季春花刚拿好钱,很是妥帖地装在个小挎包里。
小包是毛线勾的,红色的,上头还有勾出来的黄色迎春花,是孙巧云之前给她做的。
学着春花妈走之前为她特地准备的那身嫁衣。
可好看,可精致的一个小包包,季春花一直都不舍得背。
稀罕得要命,没啥事儿还得翻出来摸摸瞧瞧。
还是今儿早起,段虎从炕柜倒腾衣服的时候瞅见的,
完了就很霸道的叫她背上。
说多好看,你本来就白,就适合配这艳了吧唧的颜色。
还像模像样的叫她背上瞅瞅。
等季春花背上,一挑眉,跟个流氓头子似的吹了声口哨儿,
龇着牙痞笑,“嚯,这谁家大俊丫头啊,这么水灵儿呢?”
完了很是臭屁的自问自答,“嗐,是老子媳妇儿嗷!”
“嘿,这媳妇儿娶的,真他娘的带劲!”
季春花这一想,脸上就火辣辣的。
他现在说话越来越痛快了,她反倒是有些遭不住了。
尤其在。。。。。。在炕头上的时候是最遭不住的。
须臾,后院门被推开,段虎烦得直搓脑瓜,跟孙巧云说:“妈,您等会儿,大黑那死玩应也不知道咋,扒地上耍赖皮呢,就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