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欧伦·拉斯道,“你叫什么名字?”
“希望。”
“我叫欧伦。”
“好名字。”希望对他说。
尼基无法在高椅上转身,看看这个搔他脖子的人。他手指上有湿的谷片,当他伸手去摸欧伦·拉斯的手,欧伦上前一步,把杀鱼刀细长的锋刃在孩子胖嘟嘟的面颊上轻触一下。他只轻划一刀,好像要一笔勾勒孩子的颧骨,随即退身向后,好把尼基惊讶的表情和单纯的哭声看个清楚;孩子面颊上出现一道极细的血线,像衣服口袋的缝线,又好像孩子突然长出一片鳃。
“我有正事要办。”欧伦·拉斯道。希望奔向尼基,但欧伦挥手令她退后。
“他不需要你。他只是不喜欢吃谷片。他要吃饼干。”尼基大声哭嚎。
“他哭的时候吃饼干会噎到。”希望道。
“你要跟我争辩?”欧伦道:“你要谈噎死?我把他小鸡鸡切下来,塞到他嘴里去——你再说噎死!”
希望给了尼基一片牙|乳饼,他停了哭声。
“看吧!”欧伦道。他连尼基抬起高脚椅,抱在胸前。“我们到卧室去,”他对希望一偏头,“你走前面。”
他们一起穿过走廊,史丹迪西一家住牧场式的独栋平房;有了新生儿以后,他们都认为这种房子失火时比较安全。希望进了卧室,欧伦把尼基坐着的高脚椅摆在卧室门口。尼基流血已经止了;他面颊上只有一点血迹;欧伦用手替他擦掉,然后在裤子上擦擦手。他紧跟着希望进到卧室。一关上门,尼基就开始哭。
“求求你,”希望道,“他真的会噎到,而且他已经会爬下椅子——也说不定椅子会翻倒。他不喜欢一个人。”
欧伦走到床头柜那儿,一刀砍断电话线,像切一个极熟的梨那么容易。“你不要跟我争。”他道。
希望坐在床畔,尼基在哭,但没有到歇斯底里的程度;听来好像他随时可以停。希望也哭了起来。
“脱掉衣服,”欧伦道。他帮她脱衣。他个子很高,一头偏红的金发,头发软软地紧贴着脑袋,像水灾后倒地的长草。他身上有稻草味,希望记起看见车道上停着一辆水蓝色的小货车,就在他闯进厨房前不久。“你连卧室里都铺地毯。”他对她说。他人瘦,但很有肌肉;他的手大而笨拙,像那种会长成大型狗的幼犬的脚。他身体几乎无毛,也可能他本来皮肤就白,毛发呈金色,体毛几乎看不见。
“你认识我先生吗?”希望问道。
“我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家、什么时候不在,”欧伦道。“你听!”他忽然说;希望屏住了呼吸。“听见吗?你小孩根本不在乎。”尼基在门外嘟哝着几个元音,湿地对着牙|乳饼自说自话。希望不禁哭得更伤心。欧伦用手碰她私|处,笨拙而快速。她觉得自己太干燥,甚至无法扩大到可以容纳他可怕的手指头。
“求你等一等。”她道。
“少啰唆。”
“不,我是说我可以帮你忙,”她道,她要他快点出入她身体,愈快愈好;她想着尼基独自在走廊里,坐在高椅子上。“我可以弄得更好。”她没什么把握地说;她不知道她要说的事怎么措辞。欧伦一把捏住她Ru房,她从那种方式就知道,他从来没碰过Ru房。他的手好冷,她退缩了一下。他实在笨拙,他的头顶着她嘴巴。
“少啰唆。”他嘟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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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班森哈维眼中的世界(2)
“希望!”有人在喊。他们都听见了,停止一切动作。欧伦张口结舌看着割断的电话线。
“希望?”
是玛歌,是邻居也是朋友。欧伦用冰冷、扁平的刀锋抵着希望的奶头。
“她会直接走进来,”希望悄声道,“她是很好的朋友。”
“我的天,尼基,”他们听见玛歌说,“你看你,吃得满屋子都是的。你妈妈在换衣服吗?”
“我得把你们两个都Cao了,然后通通杀掉。”欧伦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