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看了他一眼。
“好看。”森峤硬邦邦道。
买完花,两人又找了个古董店买了些花瓶。有一只陶瓷的古董花瓶,上方画着据说是久远的欧姆时代的故事,风盯着看了许久。
东西太多,森峤让店里的人送去酒店,店主包装的时候顺口问:“客人,您这欧姆是哪儿来的?”
“捡的。”
“我就说。”店主笑起来,“咱们这儿没有养欧姆的习惯,您这欧姆还长得这么好看,真是稀奇。您运气挺好啊,是准备一直养吗?”
森峤顺着话道:“如果不想养要怎么办?”
“好办啊,去集中区随便找个管理点放了就是。”
“我是从外地来投奔亲戚的。”森峤胡诌,“对集中区不是很熟,最近的在哪里?”
“从这儿一直往下直走,看到一堵墙后右转,跟着指示牌就行了。”
“谢谢。”
“您最好不要太张扬。”店主道,“远春城不喜欢欧姆,贵族也不喜欢,如果被有心人瞧见了,容易惹出麻烦。”
森峤挑了下眉,点头道谢。
出了古董店,森峤犹豫了一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风在他肩膀上敲打——不去集中区看看?
“你没听店主说吗?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和我们想的不一样。”
“城里太安静了。”森峤往回走,“我一个人去集中区看看,你在房间里待着。”
不知是不是错觉,往回走时,看着森峤和风的视线越来越多了,风隔着老远,都能感到那种不加掩饰的恶意。
也许是花店老板举报了,也许是古董店老板在通讯器里广而告之。总之,确实有哪里不太对。
回了酒店,森峤将风放到床上,将花放在桌上,手里拿着把借来的修花剪子站到窗前往下看。
远处的街道依然空旷,但楼下的奥斯克鲁却多了起来。
“是我大意了。”森峤道,“不该带你出门,我应该要先探听清楚。”
风趴在窗沿,仔细看过那些奥斯克鲁各异的神情:说是混居区,整条街没有欧姆,大部分店不允许欧姆进入,城里安静的有些诡异。为什么?
“我下楼去问问酒店经理。”他道,“我走之后把门反锁,不要随便开门。”
风坐在椅子上修剪花枝,等着花瓶送来。
森峤下楼好一会儿了,也没见回来。
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对这座城市太陌生,她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总不能因为森峤和自己走的近,就被逮捕了吧?或者是被巡逻队认出来了?
风更倾向后者,觉得森峤的变装实在不太行,毕竟他那一身鳞片和尾巴很难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