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愿意啊!”阿霁跃跃欲试道。
他喘了口气,灼烫的呼吸几乎要将她的耳垂融化,“可我不想你累着,抱抱就好了。”
抱抱真的能好吧?阿霁满腹狐疑。
哪怕隔着衣裙,她也清晰地觉察到臀下那位仁兄叩击的节奏又加快了。
半个时辰后,槅门还未开。
“这才几天呀,公主仍在见红,可万万不能同房……”蜻蜻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要不去禀报郑姑姑?”蛮蛮提议道:“不然真的出什么事了,咱们担不起。”
公主和驸马总有一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又都血气方刚,万一这会儿正情热腻歪,她们去敲门那不是找死吗?
两人一拍即合,连忙遣人去请德高望重的郑女史。
叩门声响起时,阿霁正娇怯怯地缩在崔迟怀中,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眸底蕴着旖旎的柔波。
罗袜早不知去向,一双皎洁玉足调皮地勾在崔迟小腿上。
“殿下,驸马,该用膳了。”隔着雕花槅门和重帘,郑女史的声音有些模糊,可足够惊散满帐春意。
崔迟挣扎着要起,阿霁按住他道:“不急,她们还敢破门而入不成?”
纤纤玉指上残留着几点浊白,她娇笑着递到崔迟唇边,嗲声道:“崔阿兄,你再咬一咬嘛。”
崔迟面皮微烫,小时候为了咬一口屁股都快开花了,谁成想竟会有这一天。
他替阿霁拉好衣领,遮住了香肩上暧昧的痕迹,皱眉道:“我又不是狗。”
阿霁笑得花枝乱颤,她喜欢他失控时急迫癫狂的样子,自己明明是被压制的一方,却能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最喜欢他像饥饿的小狗一样,叼着她指尖啃吮时的感觉。那种爬满四肢百骸的酸麻和酥痒太要命,魂都快被吸走了。
男人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愿意,可话音刚落就捧起了人家的手。
阿霁咬着唇,动情地吟哦了一声,舒服地闭上眼睛感受那细微却令人上瘾的悸动。
门外响起云板声,紧锣密鼓似的,既紧张又刺激。
阿霁浑身浮起一层薄汗,丹田处似乎有个泡泡在鼓胀收缩,又疼又爽。
她绞着双足贴紧了崔迟,终于在他用小虎牙轻轻垫她指腹时,那个胀到极点的泡泡破裂了,热意喷薄而出,而她也迎来了晕眩般的极乐。
外边的郑女史急了,扬声道:“殿下再不回话,我们可就要冒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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