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你不是一直觉得钱专员的死很奇怪吗?”
“这是你的心结,所以做个梦不足为奇。”我说道。
“我就算觉得再有技巧,可这案子已经了结了,我不会去质疑公安机关的办事能力。”
“自打他选择出轨之后,我和他早就已经各过各的了。”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我都不会因为前者而毁了自己的前程。”
“为了避免麻烦,我还专门把勇儿送到了国外。”
“原以为我和他已经了却了前尘,可谁知道他还来到了我的梦里。”
“沈姐,你最了解钱喆他到底有没有受贿,我总觉得以他的城府,哪怕是犯罪,也不可能做得那么明显。”
“最后居然让一个小偷去破了案,这不是儿戏吗?”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沈佩雅突然从我怀中直起了身体,胸前的丰满若有若无地扫过了我的胸膛。
我赶紧揽住了女子,赔着笑脸说道:“沈姐,别那么激动,其实我不过是随便猜测。”
“钱喆本就是贪心不足又惯,就算不是那个小偷,怕是他早晚也会出事。”
“先不说畏罪自杀就单纯是坐牢,那么他的仕途也算是走到头了。”
“你和他撇清关系又把钱勇送走,这是明智之举。”
“你如今身份贵重,绝对不能被前夫连累了。”
“钱专员的死是有蹊跷,可那也不是我们要去调查的事情,这只能说明有人想让他死,并且掩盖更大的真相。”
“如果这个可能性存在的话,那你就更不能插手了。”
“离得越远越好。”
“哎,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是我和钱喆到底是有过一段甜蜜的岁月。”
“他若是死得真是不明不白,我当真做不到置身事外。”
“就算是我愿意撇清,有些人可能也会想方设法地拉我下水。”
沈佩雅看得很通透。
我搂着她的细腰,幽幽说道:“沈姐,勇哥出国前的一晚他来找过我。”
“我感觉钱喆并不是那么在乎你。”
“什么?”沈佩雅瞪大了双眼,重新撑起了身体,“你,你们说了什么?”
我轻轻拍着她光洁的脊背,以示安抚,“沈姐,不像你呀,听到一句不疼不痒的话,就变得这么激动。”
“你好好躺下来,我慢慢告诉你。”
沈佩雅撇了撇嘴,重新躺到了我的胸前,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薄唇,“小严,我最近总是疑神疑鬼,脾气也犯冲。”
“你说我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会不会得了甲亢了?”
“呵呵,不要总是自己吓自己,不是说一直都在吃维生素吗?”我说道。
“可是那不顶用啊,有时候工作忙起来我时常都会忘记。”
“你不知道我们的时间都是身不由己,而且一旦生病,还要向上级领导汇报。”
“我担心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体状况之后,那么书记的位置可就难保了。”
“所以,我只能偷偷摸摸地吃一些疗养品。”
我叹了口气,“沈姐,你不要为了工作连身体都不顾。”
“不过当领导真是麻烦,连生病的事自己都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