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为我感慨,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和勇儿说了些什么?”沈佩雅追问我。
“看看你,一点耐心都没有。”我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责怪她。
沈佩雅眉眼含笑,啪的一声在我脸上印下一吻,“你是仗着姐心里有你,就恃宠而骄。”
“还不赶紧交代,别啰哩八嗦的。”
“勇哥当时没跟我说什么,只是说你们的夫妻关系并不是很和睦,而且他出国之后让我多多地照顾你。”
我说道:“只从别人的口中旁敲侧击地听到过,钱喆四处宣扬过你和黄省长的亲密关系。”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败坏你的名声吗?”
“哦,是谁说的?”沈佩雅直勾勾地看着我,要不是我摁着她,怕是女子都能够跳起来。
“沈姐这不重要,就算你知道对方是谁,又能如何。”
“此时都已经传开了,你堵不住悠悠众口。”
“况且你和黄省长曾经是师生关系,有不少是知道的。”
“怕是你就算是解释,也只能越描越黑,倒不如装作毫无所知,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谣言止于智者,你今后行事小心一些,他们自然而然闲话就少了。”
沈佩雅如一汪清水似的,娇娇软软,“小严,你说得不错,三人成虎,防口甚于防川。”
“哎,留着他们说吧。”
“嗯,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这些事情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倒不如随着时间的流逝让他渐渐消失。”
“我们要做的是敌不动我不动,还有钱喆的案子,你万万不能插手,反正你和他已经办了离婚手续。”
“没有人会论你的是非。”
“沈姐,我并不是怂恿着你冷酷无情,而是从医生的角度上,希望你心胸开阔,如此便不会受到噩梦的惊扰。”
“一直所以睡眠不好,说到底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钱喆,有愧于他。”
“只要你想通之后,心病自然而然就会好了。”
“咯咯,小严,说得有理有据,我心服口服。”沈佩雅柔声说道。
“我是在就事论事,并不是单纯为了安慰你,况且,你可是大领导,我若是信口雌黄的话,你也不会听啊。”
我乐道。
“你啊,让你去做行政,偏偏不愿意,把那么好的机会让给了刘怀东。”
沈佩雅惋惜道:“我一直觉得,你待在医院真是屈才了。”
“不过,今天幸亏是遇到了你,让姐释怀了很多。”
“我想以后不会再做噩梦了,而且也终于想清楚,下一步的路该怎么走。”
我听得一知半解,“沈姐,你要调动岗位了吗?”
“有这个可能,省政府的秘书长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省委的事务部正在物色新的接班人选。”
“我很幸运成为了其中的考察对象。”
“我之前还觉得这或许是一个不错的跳板,可是如今看来却并不适合我。”
“如你所言,现在不少人都在传言我和黄省长之间的关系。”
“若是我真掉了过去,怕是流言蜚语会源源不断。”
“我不能影响到他。”
沈佩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