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怎么了?还在为那只死耗子伤心?”薛强边说边摇摇晃晃的朝严怡然走过来,严怡然镇定的往旁边退去。
“夫走夫还在,他走了,我不是来了吗?”
严怡然冷漠的说,
“薛总,你走错包厢了。”
薛强伸手就要拉严怡然,严怡然灵巧一避,薛强一个踉跄摔在沙发上。摇摇晃晃的一起来,已是恼羞成怒。
“你不过是那只死耗子玩过的破鞋,能给他玩为什么不能给我玩?不给我玩是因为我不跟你结婚?那好咱们明天就去签字。”
严怡然依旧不卑不亢的应着,
“薛总,你醉了,请自重。”
他的话并没刺激到她,对着这样龌龊的男人,他口中说出来的自然不是人话,何须计较?
“你td在爷面前装什么圣女?我今天就要试试他沈嘉昊的女人到底有多好!”
说完便朝严怡然扑过来,把严怡然压到在沙发上。手朝着严怡然胸口伸去,没等碰到便听见一声惨叫。
“啊……你个死女人,放手,放手!”
严怡然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牢牢抓住了他的大拇指,往后轻轻一掰,薛强整个人顺着手指的方向往后倒去。
放手?她严怡然今天还会放手,她就改姓。
接着,严怡然手使劲一转,将薛强扭倒,压在地上,他的双手被她牢牢的扭在身后,脸贴着地板大叫。此时,严怡然稍稍一用力,他那两只手恐怕两个月都不用拿筷子了。
“薛总,忘了告诉你,警校培训的时候,我曾是大学女学生的防身术教官。”
区区几个动作,对付学强这样不学无术的醉汉搓搓有余。
正当严怡然还在为自己泄愤的得意时,包厢门被人推开,小方和几个大男人冲了进来,明显是被薛强的才叫引来的。
“你们那群窝囊废,还不把这疯女人给我拉开。”
几个男人赶紧冲上来,小方则是吓傻一般定在原处完全不知道动弹。
也不用他们上前拉开,严怡然已经放开薛强,打他不过是想给他个教训,没想要真废了他。
见她已经放开薛强,那几个男人冲上来抓住她双手。有人去扶起趴在地上的薛强,他两手垂在身侧恐是痛得暂不能动了。但他的嘴还能动,叫嚣着:
“打110报警,我要验伤,给我告死这疯女人。还有立即打电话给督察支队支队长,投诉有位严怡然的警察打人。疯女人,我告诉你,我要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三分钟后,警察接报到达现场,来的人竟然是老杨和小赵,看到违法嫌疑人竟是昔日同事,当场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这群警察全td是废物,给她上拷啊。她打我,你们今天不拷了她,我连你们一起投诉,让你们陪着她一起丢饭碗。”
严怡然知道他们为难,但不愿连累他们,双手伸出去,老杨无奈的摇摇头,最后也只得拷上。嘴里语重心长的轻轻念叨,
“闺女,咋就那么沉不住气呢?”
严怡然微笑的叹了口气,是啊!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争了一口气,这般下场也不知值是不值?只知道这一连串的怨气,恐全撒在薛强身上了。
此时胸口无比畅快。
保释
城西派出所的询问室里,这个地方对严怡然来说并不陌生,以前她穿着警服总是坐在对面,今晚她穿着便服坐在这边,坐在对面的是老杨,和派出所另外一位师姐,李姐,都曾是她的同事。
向来都只是两个人询问的询问室里,今晚多了第三个她并没有见过的陌生人。那人的制服和他们一样,区别在于帽子,他带的是白色的钢盔帽,左边胸口挂着一枚很大的徽章,这一个行头外行人或许看不出区别,但同行人一看就明白他是何部门。那人眼神严肃犀利的盯着她,脸上一丝不苟的表情的自我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