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回差点又被欺负时,是郎君来救我的,就是郎君还是蛇郎君的那晚上。
郎君咬了我,我就醒了…"
她还没说完,姚敬就亲了上来,甚至粗暴的把她拖抱到他的身下,还故意的撑压开她的腿,本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直接把欲杖,撞进她的身后的。
可他见到穆景双手不安的抓着床榻的木围栏杆之时,竟起了其他心思,他从身后把穆景给抱着的躺回床榻之上,接着俯身捧着她的脸焦急又粗暴了吻了起来,另一手指却捏玩着她的乳尖,直到两人都气喘嘘嘘时,他才拉着她的又细又嫩的小手,放到自己的下腹,甚至是碰到阳根之上。
穆景被他上面的热度吓的想收回手时,却被他给狠狠拿捏住了。
他心欲大乱的压开她的单腿,把热物故意贴在她的软唇肉上,然后抓着她的手去握住那热柱之上,当她的面把东西给插进她腿间已经红肿的肉缝里,就只浅浅入了一寸,还没全顶进去之时,她几乎就脸色烧红的给松开了手。
可是紧接着,她的胸口就疼了一下,像是乳果被吸咬了一口,接着被他全顶了进去,只见他几乎埋于她的双腿间跟双乳之间,发疯狂躁似的折磨她的身体。
她介于欢欲跟疼痛之间,好几次都险些晕了过去,直接攀附在他肩上时,魂神未觉的脱口而出,
"郎君别生气,我只喜欢跟郎君一起的。"
姚敬听着这才有些消气。
可谁知姚敬显然没想放过她,更像是争宠又吃醋一样,以指腹一捏一揉的玩弄她的乳尖跟下身的蕊珠,引的她的下身是湿过一次又一轮,后来实在是太疲倦了,她几乎连手跟腿都抬不起来,还是被弄晕了过去。
夜
等穆景头晕眼花的醒来时,已然天入了夜。
她环顾看了下房里,却不见郎君的身影,她身体近乎疲软的发抖,连私处跟胸口都胀痛的很,像是第一回有如此疲累的样子,她这才想下床榻喝水,门就被打了开来。
只见姚敬看了她一眼,又躲了下视线,才走了进来。
他坐到床榻边,取下了水袋开口,慢慢地轻柔的捧着她的脸喂她喝,她一喝就知道是她最喜欢的花蜜糖水,就是居然是还特别被温过,有花香气的蜜糖水。
她饮完后,见郎君还是一脸严肃还冷冰冰的,一点笑意都没有的样子。
她便拉拉姚敬的袖口,糯糯的说,
"郎君,特别帮我温了花蜜吗?"
姚敬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就是压着她的肩膀,想让她躺回床上休息,浑身散着冷气,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甚至也不像往常总对她亲密相依,总是不时地搂抱着,或是拉着手同她开心的说笑,逗她开心。
她张着眼,看着姚敬对她如此冷漠的样子,圆滚滚的眼睛还没红透眼,就啪嗒的掉出断不了的泪珠。
姚敬转过身还没走了出去,就像心弦自有感应一般,又不自觉地回头,一回头看到她在哭,更是直接就走了过去,坐到榻上用手掌慢慢地给她抹掉眼泪,本来冷漠严肃的脸,竟瞬间就松动开来,只软言的哄着她,
"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里就难受,什么气都生不了了。"
他才一说完,就缓缓地亲在她的睫毛上,亲完他这才恢复往日总用着含情的眉目,深邃温柔的看着她,他摸摸她披散在床榻上的头发说,
"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是跟娘子有关的事,以后都要告诉我,不可以总瞒着我。"
穆景这才委曲巴巴的说,
"可是梦是假的,不是大事或是小事。"
她没提起倒还好,可一说了这事,他的忌妒跟占有欲又从骨子里疯狂的渗了出来,他耍赖似的,像是往日还保留大豹的习惯,就是直接趴在她的胸口上,搂住她说,
"不可以,娘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梦里就算是假的,也只能是我的。"
穆景自然而然依着他这极尽占有欲的姿势,只是轻轻的摸摸他的头发。
姚敬俯在她的怀里时,他在想,
当时在乌江时,师傅到底是以怎样的态度纵容他的…
会不会当时,师傅也有些心疼他,好感他了。
所以,会不会一直以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单相思?
他一个人胡思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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