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郎道:“那东西……他们怎么敢……哎!”
宋二郎道:“应该是不知道吧。受人蒙骗……”
两兄弟对望一眼。若是知道,姓宋的一家脑袋全部都得搬家吧。
***
在此之前,京城。
坚持带病上早朝的皇帝,听了御史弹劾前上书房六皇子老师李太傅,管理之地出了罂粟之事。
龙颜震怒,李知府降三级,用罂粟迷惑、惨害百姓之人从重从重惩罚。
早朝没上多久,体力不支的皇上回了寝宫。
皇上休息了一个时辰,正要起身拿旁边奏折批改的时候,德善大太监来报——齐贵妃已经在外面跪了一个时辰了。
皇上觉得奇怪,传了齐贵妃进来。
齐贵妃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脸,一进来泪珠便一颗颗滴下来,接着额头便劲的往地上一通砸,请罪声响彻了整个宫殿。
皇上叫德善扶她起来,齐贵妃却不敢起,眼泪婆娑的跪在地上,额头上破皮流下的血珠从额头划过脸颊,一脸慌、乱、痛苦的她,竟比平日还美了几分。
皇上立刻宣了太医,为她包扎。
额头捆了沙布的齐贵妃,伏在皇上的身上嘤嘤的哭着。
美人柔弱在怀,皇上眼光也变得温柔了,“爱妃,何事?看把额头都磕坏了!”
齐贵妃听了,又要跪下去,皇上连忙把她拉到龙床边坐好,“别跪了。什么事?朕给你做主。”
齐贵妃哭得红肿,却更加水灵的眼睛,看着皇上如珍珠的泪珠就那么流了下来,“臣妾……臣妾,都不好开口。皇上今儿早朝因为那事发了脾气,臣妾就这么不识相的来求……”
为六皇子的老师求情!文治武功无所不能的皇上有些不高兴了。后宫之人不得干政。
齐贵妃从床边滑到地上跪着,道:“臣妾知道后宫之人不得干政。臣妾愚钝,却刻守皇家的规矩。可凤凰城罂粟的事,齐将军夫人特意派了人过来,说宋三郎死了,她女儿我唯一的一个侄女也不活了……”
皇上听了前半截,便想让她闭嘴。听到‘宋三郎’嘴里的话就没有说出去,又听‘侄女’什么的,皇上也迷惑。
齐贵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臣妾就玉容那么一个侄女,齐家就她一个女孩。齐将军长年在外,将军夫人也杂事缠身,蒙皇上开恩,让我接她进宫养了她几年……呜呜,她就跟我闺女一样……”
皇上越加不明白了,“爱妃越说我越听不明白了!”
齐贵妃拿帕子试了泪痕。把事细说给皇上听。
原来齐家向与他关系近的御史透了信,让他把罂粟的事参了李知府一本。皇上大怒后。齐贵妃就登场了。
齐贵妃哭得梨花带雨,美丽无限。
却说齐玉容是齐家独一无一的女儿。从小跟着齐将军、将军夫人在边关长大,她人长得像母亲,个性十足像父亲。齐将军喜欢她,小的时候,竟然同男孩子一样养她,使得她刀枪棍棒无一不会耍。
后来,过年齐将军一家进京述职,齐贵妃觉得唯一的侄女,总在苦寒关边养育,实在不美。便求了皇上,看不能带到宫里养着。
边关长大的齐玉容,自不同宫里的公主格格,而当时齐家有功于国家,皇帝也喜武善武,他不但准了齐贵妃的请求,后面齐玉容生活在皇宫的那个日子,真叫背后有人——皇上。一度叫皇子公主都羡慕嫉妒恨。
三年后,将军夫人带着已经儿子齐致进京,然后接了齐玉容回了老家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