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的眼皮直跳,那张脸皮也清晰不已:粗糙的年轮痕迹,加上脏兮兮的点缀,就像是树皮一般,一眼看去就让人不适,更可恶的是这般脏脸上还长着一副贼眉鼠眼的五官,让人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无赖鼠辈。 这时,被猛烈的阳光刺的面孔扭曲,很快就从不知是昏迷还是熟睡中醒来....这类鼠辈,也刚好惧怕这灼热的烈日。 睁开眼,艰难的拨开阳光,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祭堂前面,祭烛火盆,花圈纸人,还有那满桌破烂不堪的祭品....而堂上摆着的居然是两幅遗照,遗照里黑白严肃的老小竟然还那么眼熟。 当时吓了一跳,从昏迷梦中刚惊醒的空白脑子瞬间清透起来,两眼一呆,瘫软的身子也一个鲤鱼打挺,灵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妈呀,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娘俩可别来找我这个棒子出气,我可没冒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