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辆马车从长安街悄悄驶入晋阳公主府,车上下来一十七八岁的少年。
虽便服衣着,但监门还是将其认出,“世子。”
“公主在府内吗?”赵希言问道。
“公主刚回来不久。”
赵希言入了府,沿着晋阳公主府的长廊一路至内院,府内的人似早接到命令一般替燕王世子带着路,“公主就在内,世子爷请。”
赵希言犹豫了一番,随后还是提起下裳推门入了内。
门开后,屋内涌入一阵秋风,烛光摇曳,闪烁迷离,楼底不见人,灯火通明之处聚集于顶,赵希言便顺着扶梯上了楼。
府里的楼阁太多,赵希言并未来过此地,刚登上楼阁,便有一阵从河畔吹来的风袭过。
影子随站定的脚步而止,赵希言还未开口,只听长廊上有女子的声音问道:“来了?”
今日被那秋风与鹰所吓,赵希言惊魂未定,可临了见到自己所猜测之人时,心中却恼怒不起来,她恨自己不争气,却又心甘情愿如此,“嗯。”
“你知道了?”晋阳公主轻轻问道。
赵希言再次应道:“嗯。”
“不开心?”晋阳公主又问。
“嗯…”
“除了点头,你还会说什么?”晋阳转过身来直直的盯着赵希言。
“我不开心,不是因为今日的惊吓,”赵希言开口道,“而是在公主心中,言,没有公主想要的权力与自由重要。”
“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晋阳公主问道。
“是自由。”赵希言斩钉截铁的回道,“但是言只能给公主权力。”
“情,是人最大的软肋。”晋阳公主告诫道,“齐王不就是一个例子么。”
“我不是齐王。”赵希言冷冷道,“我的安危,还不及公主的耐心。”
晋阳公主抬起手,悬于空中良久,最后只得无奈的放下,“阿言,我与你不同,你至少还有一个男子的身份。”
赵希言有些听不进话,便踏出阁楼至长廊晋阳公主前,伸出双手将人制住,极为霸道的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晋阳公主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住,赶忙用力抽出小手推搡,却被赵希言紧紧困住,无奈下,她只得狠心一咬。
吃了痛的赵希言更加恼怒,便将人搂着转身抵在了阁楼的木墙上,晋阳公主的双手被她死死按住,好一会儿后她才将其放开。
赵希言舔着自己刚刚被咬伤口,用袖子擦拭干净嘴角沾染的口脂。
晋阳公主粗喘着气,握着适才拉扯之中撇开的衣禁,将裸露之地遮盖,怒气冲冲的瞪着赵希言,“你疯了?”
“我没疯。”赵希言冷冷回道,似在讨还,“是公主不信言。”
晋阳公主有些气,但却不是因为适才发生的事,“你知不知道你这番举动若传到那些大臣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