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繁寂看见自己这幅样子,但都过了三更天,他应早早入睡了吧。 我打了个哈欠,走在青黄鹅软石铺的小径上。打开房门,软榻上竟躺了一个人。寒凉的月光从房门正正照在地上,一阵风儿吹过,我不禁颤了颤身子。 塌上的人动了动,炙热的目光紧紧锁着我。 阿繁你怎怎还没回房,都过子时了我心虚的将门合上。 阿画又是为何这么晚了不在房中呢。繁寂声线淡淡,从软榻上起来,捋好微乱的衣带,复弹指将房中烛台里的蜡油点燃。 房间霎时亮堂起来。 繁寂高大挺拔的身子立在那,俊容在烛光闪烁下,晦暗不明。我感到无形压迫。 哈哈,我故作淡定,饭后去了趟娴姐姐那儿,过些时日娴姐姐不是出嫁嘛。女儿家的心思难免多些。苏娴是旁边巷子里的人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