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上完这个学期也才上了两年,还是有些过于勉强,不过第三年也许只用一半就可以完成学分任务。
剩下的就好处理了,有班家的能量在不说,关键许安自己是真材实料的学了,经得起查。
。。。。。。
许安走后,班昭悠就先回老宅了。
哼着歌想怎么给许安过这个生日,上次说的可没忘,三月二十九日是吧,这样飞过去过个生日,离许欢高考也就没多长时间了。
要不是国内还有这摊子事情,班昭悠甚至想直接过去给许安陪读。
不过今天的老宅给班昭悠一种奇怪的感觉,踏步进了大厅,里面坐齐了人,当然也不算坐齐。
除了小叔班鸣过年七天时间一过就跑了,其他的班家成员都在。
上首班爷爷,笑眯眯的,给班昭悠往左使眼色。
左边坐着班爸和一个空位置,右边坐着班之白和班妈,这布局有点像是县老爷办案,
给班昭悠看不会了,这可是一个大早啊,是有什么事情吗。
“悠悠。”
一句话给班昭悠叫了一个激灵,差点就一个腿软跪下了,这可比什么惊堂木来的吓人,毕竟瞒的时间久了,冷不丁来这一手,真的吓人。
开口的是班爸爸,
一瞬间班昭悠其实是慌乱的,
看到妈妈的表情后才想起来有要告诉爸爸实情这档子事,冲着亲爹扯出一个礼貌中带着一丝丝歉意的笑。
之所以最后轮到亲爹,那自然有它的道理,不用言明也能领会个大概。
与想象中的情况不同,班爷爷和班妈在笑,哥哥虽然没什么明显表情,但估计也在憋着。
“辛苦你了。”
班爸起身过来握住了班昭悠的手,把他带到位置上坐下。
班昭悠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大家,那一脸懵的表情,着实有趣,
许安的外表容易给人稳重老实的印象,不过班昭悠的魂灵让这表情充满了孩子气。
班之白终究是没憋住,脸上有了弯,神色也轻松很多。
“现在大家都知道喽。”
班老爷子给做了个总结,自动忽略了小儿子班鸣,那个整天飘着,就让他自己悟去吧。
当初瞒下这件事有很多原因。
一来是冲击确实很大,班之白自己都好久才接受,二来当时班爷爷和班妈身体都不好,三来当事人接受不了,这才最主要。
新嫁娘最娇羞,现在过来了那段时间后,人也就洒脱了,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可能体会不到那种一点点转变的困难,
毕竟也不能替别人大度。
班爸自己没生气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确实是对儿子和女儿有所缺失,也是唯一一个一点异样都没察觉出来的。
此刻只有愧疚心疼,哪还有其他。
其实当爱人告诉他这些的时候,班爸是不信的,还疑心班妈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还是这种没逻辑的玩笑。
但是一夜长谈后,班爸从年前到现在才算是消化完成,有了今天这个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