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轻灵的腰身摇着她的影儿。她冲他笑、伸过手来,只要一握就能相识,还是那么温暖而又滑腻。 那个傍晚,彭亮和耗子一直坐到太阳下山。看着摇曳的芭蕉、风姿的竹林,隔着落日渐渐黯淡。那一刻他好想就此睡去,就像陪伴一个南国的女儿,那景色总让他想起小谨,分不清哪才是南国的景色!她们有同样温润圆滑的线条、同样雾气清灵的眼睛… “他的烧怎么还退不下去!?”黄大齐在吼,“你们打得什么针!到底管不管用!?” “还不赶紧送医院!” 感觉有人把自己抗起,窄小的肩膀真硬、咯得胸口生疼,“耗子…”彭亮小声叫道。“没事儿,挺得住!”耗子在他头上拍两下,像是敲在别人的脑袋上,木木的只有震动。 又看见耗子坐在土坎上,背对夕阳,而自己正忙碌的修补着洞口,可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