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在脑门上明晃晃挂个招牌:
“是是是,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赵长书推过来一只皮箱,恭敬道:
“听说两位大师喜欢现金,我专门去银行预约的崭新现钞!”
大师的这个爱好倒是挺接地气。
我也喜欢!
箱子打开的瞬间,牧鱼嗅到了迷人的芬芳!
多美丽的粉红色。
这可是钱啊!
果然猛男就该配粉红色。
哎,这位赵先生实在是一个好人。
师无疑看着他的财迷样儿,又回想起之前他在铺满钞票的床上打滚撒欢的场景。
“那么,我就告辞了,”赵长书站起身来,忽然又对师无疑道,“对了,斗斗的事……”
他没说完。
但师无疑却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看了看正美滋滋抚摸钞票的牧鱼,微微颔首,“我送他出去。”
牧鱼头也不抬,“嗯嗯!”
嘿嘿,钱可真好看!
师无疑:“……”
虽说这可能代表一种信任,但你好歹抬头看我眼。
钱的魅力就那么大?
几天后,野道士带着一身破烂道袍归来,然后师无疑开始在深夜频频外出。
牧鱼差点给气笑了。
你们还是轮班制怎么的?
问师无疑去干什么,他回答的倒也爽快,只是答案怎么听都觉得是在胡扯。
“擦剑。”
师无疑认真道。
牧鱼:“……我就这么像傻子?”
屁咧!
你剑多大啊,家里盛不下吗?非要大半夜跑到外面去擦!
师无疑:“我不会骗你。”
他确实是出去擦剑了。
只不过是每天深夜,跑去付安荣的床头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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