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最高纪录是他有一次出差十天,回来后又赶上了她姨妈刚来没多久,所以一连就是半个月。
半个月后她经期结束的那个晚上,她感觉他化身成了一匹狼,一整夜都没有消停。偏偏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她昏睡过去,他还能神清气爽地起床去上班,两相对比,她差点被气坏了。
半个月都尚且如此,更别提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
她早就想过刻意地勾引一下他了,只不过她还没实施,情况就已经不受控制了——
有一次她的目光不经意间从他身上掠过,就被拉过去好一顿啃,迎着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他说是她勾引的他。
盛苡简直无辜,她觉得窦娥都没有她冤枉。但也足以见得这人的火是憋到了个什么程度。
再这样下去,盛苡怀疑可能接下来她只要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呼吸,都会被他说——呼吸太烫了,灼到他了,然后被他拉去亲上一通。
她气极。
不过嘛,某人现在除了亲她,好像也没办法做别的。
前段时间做得太狠,盛苡颇为吃不消,真是给累着了,而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生息,她已经完完全全地养了回来,精神饱满、精力充沛。
谢问琢在书房开完会后,时间比预想中的晚,原以为她应该已经睡了,他放轻了手脚上床,但没想到被子一掀开,他就看见了她穿着格外清凉。
他目光顿住的片刻,她也转过身来,笑吟吟:“老公,你忙完啦?”
谢问琢眸光微黯,寻了她的手将人拉进怀中,“怎么还没睡。”
“等你呀,你不在我好无聊。”
她上前去抱他,身体也坐了起来,贴在他的小腹处。
再差一点,再往下一点……
在盛苡面前,谢问琢并无定力。
她哪怕有半分故意,他的定力更是全线崩盘。
他哪里不知她这是在做什么。
谢问琢扣紧她的手腕,将人往后拉,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声音冷沉:“睡觉。”
盛苡不肯,见他手腕强硬,没给半点商量,这才不得不往后退半步,“那你抱着我睡。”
他哼笑一声,真给气笑了。看来今晚她是不肯要这个安生觉。他与她确定,“真要?”
她颇有一种“你能拿我怎么办”的嚣张,天也不怕地也不怕的勇气全灌在她身上了。
他极淡地勾了下唇,“潋潋,这是你自找的。”
谢问琢挽起衣袖,掀起眼看她,眸中晦暗,竟是带有很淡的笑意。
那一秒。
盛苡感觉自己像是被猎豹盯上的猎物一般,不好的感觉自尾椎升起,迅速漫及全身。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迟钝地喊停,“等等,我不要了,我突然觉得我自己睡挺好的,不用你抱了……”
谢问琢在心底算了下日子。
确实是很久了。
这素吃得够够的了。
自开荤以后,还没憋过这么长时间,也没吃过这么多素。
即使怀的是个闺女,也不能够让人这么个忍法。
他手下突然使力,将人带进怀中,声音如从地狱而生:“潋潋,过去了三个月多点,已经过了医生说的危险期。”
盛苡被这声音吓得头皮发麻,唇瓣颤颤,刚要说什么,就听他自己又道:“不过,也不能太放肆,还是小心为上。”
她连连点头,疯狂表示赞同,就差举起双手双脚。
却不曾想,又听得他继续道:“所以今晚两次就好。”
盛苡的心提起落下,复又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