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两次……倒也还行,也不是不能接受。相比以往,这已经很是仁慈。
于是她提起的心再次落下,小幅度地点了下头,刚要说“也行”的时候,却见他再次微笑。她的心里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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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就用别的方式来。”
盛苡:“?”
她愕然,他在说什么?
谢问琢不需要她现在懂,也不着急马上给她解答。
长夜漫漫,她总能得到答案。
得到详尽、完整的答案。
那一晚上,两次在内,不知多少次在外。
他很注意力道,没有大幅度折动她,但即使如此,盛苡也没感觉好到哪去,她依然是累到发不出声来。
到最后,她浑身无力,嗓子都哑了,不论是手还是旁处,尽都没了气力。
他从前太能伪装,伪装成了一个衣冠禽兽,而今夜,那些面目尽数脱去,叫她知道他到底是有多禽兽。
盛苡从来不知,他会这么多的玩法,亦是从来没有被这么玩过。
她愤愤不平,“我只是想抱着你睡——”
她觉得她罪不至此。她只是稍稍地、发出了一点勾引的声音,仅此而已!怎么能这么过分地惩罚她!
谢问琢一声一声地压下了她的不平,“潋潋,忍了两个月的野火,一点即燃。哪怕只是一粒火星,亦能让整片草原燃烧殆尽。”
她彻底哑了。
很怔然,也还在觉得不服,但是又觉得……好像挺有道理。
他的眼底撩着火,再一撞。
涨到她难撑,她闭着眼适应,再没心思去想什么至不至于。
烧吧烧吧,今晚将她烧死吧。
她就不该去招惹一个素了两个月的男人!
次日是周末,他毫无顾忌地折腾到了天亮,拥着她就此睡去,连闹钟也没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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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役,盛苡再没有起过任何类似的心思。
那天之后,她连清凉点儿的睡衣都不穿了,挑选的每一件都是严实保守、能将自己全乎地包裹起来的。整个人时刻提防,一副敌人随时会进攻的模样,严格杜绝那天的情况再次发生。
既然这么容易撩动,一粒火星都能撩起一原的火,那她就连粒火星都不生还不行么!就算自己生起,她也能立刻马上地将其踩灭!
她的一举一动,谢问琢如数掌控,只觉好笑。
他没有制止她,只是给了她几天时间休息,几天之后便亲自告诉她——这些都没用。
即使她这边没给生火,他也能自燃。
他又不是没做过,早就自燃过不知多少回,熟稔至极。她只要站在他面前,就是他的欲望本身,根本不用做什么。
谢问琢拿捏着分寸,上次确实过了些,所以这几天才格外安宁,叫她恢复,养着点儿。五天过后,他卷土重来。
这次也不会像上次那么狠,要的时间短了很多,不过是稍稍解解火罢了。
所以,盛苡不过是起了一点作弄的小心思,就叫某人重新开了荤。
她又惊又愕,悔恨不已。早知道她就不搞了,太太平平的叫他将素就这样吃下去该多好!
这样一直到了七个月的时候,他才克制了些,半月才来一次。八个月以后,更是一次都无,只在偶尔,她会浅浅帮他纾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