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过?
她问过了。
答案就是没必要。
如梦初醒。
“愣什么呢。”见葭音没有动作,江砚与走过来。
他拿过葭音的牛奶,手指拨开吸管的塑料纸,正准的插进圆孔的那层铝箔纸又还给葭音:“睡觉吧。”
葭音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江砚与带出了房门,到了自己卧室门口。
他声音放柔:“还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说。”
“葭音,好好休息。”
床头柜上有一个木质的闹钟。
葭音很喜欢听时钟走起来的那种“滴答”感。
会让她感觉很安心。
而现在,这个滴答声环绕在耳边,葭音觉得十分烦躁。
这个声音,在提醒着她,距离江砚与的生日,越来越近。
她却什么都没准备。
葭音猛地坐了起来。
她烦躁的靠在床头上。
怎么可能睡得着。
牛奶也根本没用
江砚与
江砚与怎么能这样。
手捞过旁边的闹钟,秒针不停的走着,十一点四十。
刚听到答案时的震惊和无措已经被时间消化完,
冷静过后,葭音下床翻动柜子。
只找出一个香薰蜡烛
葭音拿起,赤着脚走回门口。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一条缝,对面已经归为寂静。
黑漆漆是江砚与已经关了灯。
他休息了。
“”
休息了,就是没法再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