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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不宜!”
剪刀直愣愣插进木桌里,常少祖好似被踩了尾巴,蹭一下起身,五指紧紧抓起他的衣领。
“怎么?”江不宜似笑非笑。
对上他黑漆漆的蛇瞳,常少祖眯起眼,拔出剪刀,锋利冰凉的尖柄贴在他脸上,轻拍了两下:“大早上别逼我扇你。”
江不宜呼吸一紧,望着他的眸色更深几分:“什么大早上,睡糊涂了罢,这都到晚上了。”
“什么?”常少祖一愣,下意识扭头望向窗外天色。
江不宜趁机夺走他手中剪刀,扔到地上,大掌扣着他的手腕,紧实的小臂箍住他的腰往上一托,不待人反应过来,捏着他下巴就亲了上去。
常少祖厌恶地皱起眉,掌心下意识抵在他胸前,江不宜吻得凶猛急迫,常少祖被逼得后退半步,腰撞在桌沿上,茶具一阵叮当响。
他望着江不宜急切的脸,眼珠转了转,敷衍地挣扎两下后,手指顺着他肩膀往上,搂住了他的脖颈。
江不宜把他抱坐在茶桌上,抵着他的额头,粗喘着分开:“自己干的事儿还不让人说了?”
常少祖指尖揉搓着他的发尾,故意问:“我干什么了?”
他睫毛被泪水根根浸润,眼尾潮红一片,这么直勾勾看着人时,只觉得魂都要被勾出来。
江不宜指腹用力抹过他的眼尾:“你知不知道自己哭红了眼睛捂着嘴说不要亲的时候,有多勾人?”
常少祖挑眉:“这就是你趁着我生病,欺负我的理由?”
江不宜喉结上下滚了滚,身子往前一倾,捧着他的脸颊又亲上去。
兰花铺洒在他晕红的脸颊,碾烂的汁水粘在他发丝之间,浓郁的香气仿佛密不透风的大网,裹住两人。
江不宜理智几乎烧没,直觉叫嚣着危险,强撑着最后一丝,与人分开。
却不料常少祖捧住他的脸:“这就亲够了?”
江不宜看不到常少祖手中,那枚悬在他后颈就要扎下去的银针,却又有所预感。
他紧紧抓着他的手:“常少祖,我们彼此坦诚一点儿,你不就是想要我的毒和血吗,江了你下不去手,除了找我你还能找谁?”
常少祖神情微滞。
“跟我和好吧。”江不宜道。
常少祖沉默片刻,指尖微动,针尖后退几分:“你说哪个和好?”
江不宜直勾勾的视线,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望进他的眼底:“能跟你上床的那种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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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