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
白尽泽却笑道:“不告诉你。”
“不说我也知道。你会说鬼君是真心喜爱云挽苏,从前也处处护着,不会伤人。”
白尽泽但笑不语,哄着他闭眼睡觉。余羡不肯,睁大眼愈发精神抖擞。
“你说的是不错,圭藏不会伤云挽苏,舍不得。”
白尽泽道。
“……那我便不明白了。”
余羡翻身压在白尽泽身上。
穿了薄薄一层里衣,贴着人就好似身没穿。他埋首阖眼,腿无意识轻轻地蹭,他说:“自己伤自己那么重,该是无奈之举……”他想起云挽苏同他说得掏心话,揪心道:“云挽苏的心不在圭臧那儿,若圭臧一意孤行,强人所难,云挽苏真的会寻死吧?”
“你再蹭,我也该强人所难了。”
白尽泽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从他的裤头钻进去,定在柔软的地那一处流连。余羡呼吸一急,埋头不看他了。
白尽泽也舍不得他受苦,烧热才退,马上折腾不得,于是低头亲他解馋。余羡听话的配合,亲完拥着他不肯撒手。
“白尽泽。”
余羡放低声,贴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我们直接去趟圣女庙,不论背后是谁作怪,我的元神就在‘圣女’身上,去将人寻到不会有错的。”
念头一起,他便说干就干,从白尽泽身上滚下来,坐在榻边低头整理里衣,说:“不睡了,得快些将事情办妥出棺去,我想回极之渊了。”
“当真不睡了?”
“不。”
他将白尽泽也拉起来,“你是神仙,无需睡眠。”
“我忧心的是你啊。”
白尽泽扶正他的身,对着自己,道:“莫要嫌我唠叨,你人不好,操劳不得,明白吗?”
“明白。可我夜里睡得够了。”
木梯噔噔噔直响,二人谈话中断。
云挽苏提着衣摆快步上楼,一着急便进错了门,从吉昭房里退出来,小声念叨着对不起,回首便看到要出来的师徒二人。他将二人重新推回房中,带上房门靠在身后。
“若圭臧喊你们去圣女庙,别去,圣女在夜里你们上的那座山上,别被他。。。。别被他误导了。”
云挽苏胸口白纱染了点点血迹,说话声微微发虚。余羡蹙眉打量他,“这伤算是白白包扎了。”
“你可有听到我说的话?”
云挽苏并不在意什么伤,迟疑片刻道:“我做了不好的梦,你二人最好不要让我的梦应验了,这般的话我会良心不安。”
“听到了。”
余羡问:“你怎知他要误导我们?”
院落响起脚步声,是鬼君寻来了此处。云挽苏支支吾吾说他猜的,余羡听着像在听笑话,虽不知他方才的话是何种意思,先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