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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2页)

白色的越野车以一种离奇的速度冲上了公路。好在大清早,路上车不多。他很沉默,时速显示不断地往上攀升,田箩也很沉默,很认真地看着越来越高的时速表,有些茫茫然地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突然喃喃冒出一句:“莫小白,你以前,从来不曾对我这么凶过。”语气很理所当然地带着委屈。

正闷着头飙着车的主人一怔,竟缓缓放慢了车速,侧头看了她一眼,面色柔和了许多,仍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跨过她,扯上安全带为她扣上。车速总算稳定了下来,车内一片沉默,田箩依然茫茫然地想着心事,也没看身边开车的人。直到车子转进蒙可家经营的一个富丽堂皇的星级酒店,有服务生跑过来给开了门,值班的大堂经理看见莫小白,赶紧上前来做鞠:“莫参赞……”莫小白很随意地一点头,绕到副驾驶,伸手就要拉田箩。田箩急忙一把握住他伸过来的手,非常配合地以大家闺秀姿态下了车,大堂经理此刻刚看到田箩,又赶紧招呼:“田小姐……”田箩非常礼貌地冲大堂经理点头,发现大堂经理偷偷打量她衣服的眼神,有些尴尬地露出得体的微笑,一件做工精致的男装风衣,劈头盖了下来,恰恰挡掉大堂经理的视线。田箩回身,冲着身后的人露出感激的笑脸,感觉到自下车便一直握着她的手一紧,莫小白已加大了步伐往电梯方向去了。却始终没放开握着的手。

田箩甚至还来不及细想,一大清早跟一个外表英俊的男人,甚至还是一个跟自己有着过去的外表英俊的男人到熟人的酒店是否适合,便已经跟着这个秀色可餐的男人进了房。且一进房,他的第一句话便是:“衣服脱了。”

田箩怔怔的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自己动手,把披在田箩身上的男装风衣给脱了下来。甚至开始拉田箩洋装上的拉链。田箩赶紧挣扎:“莫小白,你干什么呢?”

“你给我脱了洗澡去。”男主人此刻停了手,极不待见她这一身打扮似的,一指卫生间。田箩立刻识相地往卫生间走。她知道自己的样子狼狈,也并不愿以这种模样面对莫小白或者别人。可……可她原本是要回家的呀。是他……是他把她拉到了这里,让别人看到,让自己丢人。可他……他凭什么比她心情更糟糕?

莫小白住的是套间,地方很大,田箩澡洗得很慢,也听不到外头响动,外头的人也并不催她,等她磨磨蹭蹭地穿着酒店的浴袍从浴室里出来,已经看见莫小白在厅里摆上了丰盛的早餐。清一色都是她喜欢的东西,有几样都是酒店里点不着的,旁边衣架上挂着一套崭新的小洋装,品牌是她常穿的牌子,款式也恰恰是她爱的春装新款。莫小白,这个人呀,从认识的时候起便总是这样,从他开的车到做的事,永远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也永远知道……如何让她动心……和伤心。她柔柔的幽幽的,冲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主人望去,却恰恰发现他正直直地盯着自己胸口过松的浴袍看。脸微微一红,赶紧走上前去,伸手取下衣架上的小洋装,跟个兔子似的又奔回了浴室。身后恍惚传来微微的笑声。不禁莫名其妙的开始恼恨起自己的害羞来。堵着这股恼恨,小洋装背后的两颗暗扣愣是扣不起来。迫于无奈,又确实饿了想着外头的早餐,只好瑟瑟地,出了浴室,见莫小白正巧站在卧房镜子前头,刚换上休闲服。这才注意到,莫小白一直穿着的,也是昨日相亲穿的那套正装,他该不是,该不是在停车场等了一夜,就为了堵她吧?

这想法一冒出来,便控制不住心脏狠狠抽了两下,赶紧插上话:“帮个忙行么?”嗓音莫名地有些不稳,感觉到莫小白看她的瞳孔微微缩了缩,赶紧一溜的转过身,露出光洁白皙的背部:“扣子,我扣不上。”

嫩黄色系的一件式系带小洋装,此刻衬着卧室里柔和的灯光,尤其显得田箩的肤色细白诱人。一顺的乌黑亮泽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后,恰恰让小肩膀显出半遮半露的效果来。

田箩感觉到有灼热的气息逼近自己的身后,强忍住逃开的冲动,不敢回头。滚烫的手指很快碰到她背上的肌肤,一触,立刻便移了开来,感觉到身后的人开始很认真的在扣扣子。可惜,连续几次都没成功,“怎么了?”田箩看不到,只能背对着他问。“头发,挡了。”有暗哑的声音回答,自己的头发立刻被微微撩了起来。如此的亲昵,熟悉之中却突然让田箩感觉到莫名的抗拒和尴尬,于是她匆忙地伸手,两手撩起自己的长发侧到一边,“这样行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却感觉身后的呼吸猛地一窒,紧接着便重重地呼了开来,一声比一声沉重,以至于田箩背上的汗毛,都不自觉的竖了起来。

田箩没来由地觉得害怕,正要回头,却被滚烫的手掌从背后捏住了脖子,另一只强劲的手在她的后背微一用力,她便整个人,被背朝上地压到了床上,压她的力道不轻,以至于即便是摔在柔软的被子上,田箩依然觉得下巴被磕得生痛。“莫小白!……”她正要呼救,一只大手立刻捂上了她的嘴。紧接着有灼热的气息逼近她的耳畔:“嘘……”一半安抚,一半挑衅的味道。

莫小白一手捂着她不让她出声,一手的食指,伴着热乎乎的湿吻,缓缓从耳际,滑到她的后颈,然后停下。她听到那个低沉而灼热的声音,一字一字,在她耳边很缓慢地说:“箩箩,我并不想猜测,你昨晚……都干了什么……”他用食指,在她的后肩不停地画着圈,力道不轻不重,所到之处,便惹得田箩忍不住全身轻轻的颤抖。“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声音,依然缓缓地在她耳边,“告诉我,箩箩……这,是谁留下的……”手指在后颈靠近肩膀处一顿,田箩此时终于昂起了头,从大大的穿衣镜里,侧着角度能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后肩上,有一小块清晰且呈深紫色的——吻痕。

(10)

“田箩学姐,不好啦,大师兄在校外跟人打架,这会被叫到教务处去啦……”

电话有些杂音,田箩很努力地要听清楚,却怎么也听不清。等她一路小跑赶到教务科门口,已经有不少人聚集在门外,其中大部分都是话剧团里的演员。一见到田箩出现,就有小师妹赶紧围了上来:“田箩学姐,大师兄还在里头,已经进去快一个小时了……”

“和谁打的架?”田箩皱着眉,努力想从乱哄哄的环境里听到真相。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跟隔壁体育馆里参加假期班的学生。对方学的空手道,结果鼻梁被大师兄打断了,家长找到学校来,把事情闹大了……”有跟田箩同级的师姐回答。

“大师兄自己伤了没?”田箩此刻最关心的莫过于此。

“听说是伤了,伤得如何我们也……”

正说着话,身后一阵小轰动,田箩回身一看,是负责话剧指挥的萧老师到了。田箩赶紧迎上去:“萧老师……”萧老师是学表演出身的老教师,向来对田箩器重, 也颇有爱民如子的气度,此刻一见田箩,便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急,田箩。有萧老师在。我先进去了解情况。”说着冲大伙摆了摆手:“都回去吧,别都挤在这儿。话剧团的学生下午5点准时在排练的小礼堂集中。”说着推开教务处的门,走进去,又回身轻轻掩上。

整整一天,田箩都有些心绪不宁。好不容易熬到下午,田箩第一个赶到小礼堂,不多会大家便陆陆续续都集中了过来。带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令人难过。田箩也从这些半全半残缺的片段里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事情大约是这样的,今天一早,大师兄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到人家上学必经的路上去堵人,见人经过,二话不说上去就揍,对方猝不及防被一拳挥到鼻梁上,结果对方也不是好惹的,反应过来两人便打了起来。其间大师兄的右手关节骨折,却疯了似的不管不顾,硬是要打。等到经过的人把俩人拉开,才发现对方一脸的血,就外观看来比大师兄恐怖得多。赶紧送往医院,一诊断,发现是鼻梁粉碎性骨折,自己孩子无缘无故被人揍成这样,对方家长立刻就怒了,找到学校要求学校给说法。学校觉得大师兄向来行事稳重成绩优秀,便找了来要问明始末。结果大师兄硬是对肇事原因只字不提,也拒不道歉。最后连教务主任跟校长都怒了,又看他右手实在肿的厉害,只好勒令其回家养伤,听候发落。

等到萧老师出现,便再没什么可说的了,只说接学校通知,话剧演出要取消。大家不要难过,都回去好好学习准备期末考试,将来还有机会云云。

田箩也无奈,只安慰了一下学弟学妹,便也散了。出得小礼堂,看到正好整以暇等在一旁的尤殿。她突然的便怔了怔,感觉似乎自排话剧以来,冷落了这位小少爷不少时候。如今话剧也停了,心里一空,原本被忽略的责任感跟着就冒了上来。带着一份歉疚,她挤出笑容,冲着尤殿:“晚上到我家吃饭?我让阿姨给你做醉香鸡。今晚我陪你念书,好么?”尤殿则颇为开心,似乎遇到了什么令他非常高兴的事,对于田箩的失落全无所觉一般,很自然的如往常一样,牵着田箩的手,对田箩一切关心的问话统统点头,或很柔顺的答应。突如其来的贴心,让田箩心里忍不住升起了一丝甜蜜,这个骄傲的小王子,也有如此顺从省心的时候,仿佛是怕她难过一般。只是心里忍不住的还是有隐隐的难过,为了她花费颇多精力最后无疾而终的话剧,以及被打伤却依然不知伤势如何的大师兄。

回程的途中,她终于忍不住在车上冲身边的人喃喃:“尤殿,话剧怕是真的演不成了。”语气颇为难过。她身边的人,却只是淡淡地,回了无关紧要的一个“哦”字。田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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