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要出门。”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过很快,他笑着说:“好啊,让我陪你吗?”
我说:“不用。”
他牵着我手说:“不过你先得告诉我,要去哪。”
我说:“去散散心。”
穆镜迟抚摸着我脑袋说:“嗯,什么时候。”
我说:“就现在。”
他当即便对碧玉说:“多给小姐带件衣服,多带些钱,方便她买东西。”
碧玉说了一声是,弯身福了福,便出了书房,穆镜迟带着我在他椅子上坐下,笑着看向我问:“可满意了?”
我不说话。
他桌上有一碗银耳莲子羹,是温的,他见我盯着,便端了起来喂了一勺在我嘴边说:“不能和碧玉走散了,如今外边乱的很,不要被人可乘之机,明白吗?”
我含住,细细尝了尝,便点了点头,他在我鼻尖轻啄了一下。
之后我吃了半碗银耳莲子羹,碧玉也将东西准备好了,我便带着碧玉出了门,好像没有人跟着我们,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碧玉见我坐在车内后,一直看向窗外,便问:“小姐看什么?”
我见周围没什么车跟着,便摇摇头说:“没什么。”
当车进入金陵城后,我还是老样子让车停在一家咖啡厅门口,司机把车停下后,我带着碧玉下车,站在门口盯着那电话看了一会儿,便走了进去,可是我并没有去打电话,而是问了服务员要了一杯咖啡。
等我坐下后,碧玉侯在了我身后,我想了想说:“你也坐吧。”
碧玉有些不敢,可是着咖啡厅内所有人都是坐着,她若站着,显得怪异了一些,便只能随着我坐了下来。
我往碧玉的杯内放了一块方糖,说:“你尝尝。”
碧玉看了我一眼,便端了起来,喝了一口,当即苦得直皱眉头,一瞬间我被她那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了出来,碧玉见我笑成这般,未不满的说:“小姐,我喝不惯这个味道嘛。”
我说:“还要添些糖,要不你再加点糖。”
她看了看桌上,见没有糖,我对她说:“要去前头拿的。”
碧玉点了点头,便起身去了柜台前,我也立即起身,拿起衣服和包便朝外走,我仔细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周边没有人跟着,当在人堆里乱窜着,也不知道要窜去哪里时,忽然在前头看到一栋楼房前围满了警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正要过去看,身后忽然一只手扣住了我,我回头去看,一个带着帽子的男人在我身边说:“小姐,那边有危险,您若是想玩,还是去别的对方为好。”
我看向这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保镖,莫名只觉得心冷,我又环顾了一圈,发现根本看不出来哪些人是跟着我的保镖,哪些人又是街上的行人。
我干脆便也不再朝前头走,而是问他:“那栋楼里发生什么事了?”
那保镖说:“有两个霍军逃窜了进去,正在里面搜捕。”
我听了没说话,只是沉默的转身,然后往回走,那个保镖没有再跟着我,我又去了一趟珠宝店,在珠宝店看到上面放着的电话后,我终究没有走过去拿起,而是收回了视线,沉默不语的推开门,转身离开了,等再次回到咖啡厅,碧玉在那等急了,看到我回来了,立马便朝我跑了过来说:“小姐!您去哪里了?”
瞧她急成这副模样,我轻描淡写的说:“刚才觉得咖啡馆里太闷了,所以出去转了转。”
碧玉说;“您怎的不跟我说一声,吓得我以为您又被什么人抓走了。”
我说:“没有的事。”便拉着青儿说:“咱们走吧。”
青儿便嗯了一声,不过当我拉着青儿要出咖啡厅时,我身后忽然有人唤住了我,她说:“陆清野。”
我回头一看,有个打扮时髦的女生朝我们走了过来,到达我面前后,她将帽子给摘掉问:“你不认识我了?”
我看了她许久,只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她说:“我是你隔壁班的学人文社科的。”我隐约想起了什么,她说:“顾惠之你认不认识?”
我一瞬间便想了起来,是我国外的同学,有过一两次交集,可是谈不上是朋友,回国这么久,所以有些不记得了。
不过她一说名字我便想起来了,我笑着说:“你怎么回国了?”
顾惠之间我终于想起她了,她开心的说:“我所有的课程全都修完啦,所以就回了国。”她又问:“你呢?我听说半年前自己从国外偷溜了回来,便一直没有回去上课了,这是为什么?有同学说你还有两年呢。”
我说:“那边我一只待不过,所以就回来了。”
我见她手上拿着一些东西,便问:“这是什么?”她似乎才想起什么一般,从袋子内拿出一张请柬说:“下个星期卧结婚,咱们虽然不在一个班,可怎么说都是一起去留学的华人,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这样的场面也该请请你。”
我也有些开心的说:“难怪你学业修得那么快,是赶着回来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