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说的头头是道,其实什么颜色不一样,水墨多少的差别,牌发出的声音就不同。这需要很专业的苦练,才能分别出来。
而他又没专门练过这个,怎么可能猜的出来?张明生全凭念力感知,清楚单伯来手里的牌。
菊子又抢过来,将牌翻开一看,果然是红桃小五。她气得站起来,一撩衬衫衣领,露出大半个肩头,气呼呼的问:“小子,你是谁?来踢我场子吗?”
她为了应对老刀的赌局,可是天天苦练,自觉赌术提升很快。现在被一个快递小哥,一巴掌打回现实,当然非常不服气。
张明生比菊子矮,他都不用弯腰,只是略微低头,鼻子凑到菊子肩头,深深嗅了一口气,十分享受的说:“哇塞,好香啊。”
菊子以前是个青涩的小姑娘,被驰千里跟单伯来训练的很开放,人也很是活泼。
她穿的很大胆,只有一件宽大的衬衫,从上到下抱住了屁股,然后光着大腿。
张明生上了一趟行天下,也不再是个雏鸟。这要是搁在以往,他一定很局促。
他看到菊子这副模样,不禁心想,多么清纯的小姑娘,咋就变成这样了呢?抱着戏弄的心态,故意做了登徒子的动作。
菊子一巴掌扇过来,骂道:“他妈的,胆子不小,敢吃老娘豆腐。”
张明生不避不让,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菊子倒傻眼了,问他:“你怎么不躲?”
张明生摸着被打的脸说:“香一口,挨一巴掌,买卖划算的。”
菊子气的又想打他,终究是忍住了。她问张明生:“你来做什么?”
张明生答道:“你没看见么?当然是送快递。”
菊子看看单伯来,单伯来摇摇头。她又看看小兰,小兰也摇摇头。于是说道:“你搞错了吧?我们没有快递。”
张明生说:“不会错的,这里有没有单伯来,有没有驰千里?”
菊子答道:“不错。”
既然他说的出名字,那肯定错不了。菊子伸手去拿纸盒,被张明生拦住了,说:
“我这快递,可是有讲究,要赢了我,才能拿走。这样吧,我看你也不服气,不如再来一局?”
菊子道:“你可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倒不小,居然想跟我赌一把。刚才你运气好,被你猜中了。你还能把把都猜的中吗?”
张明生也不多话,伸手拿了三张牌,牌面冲着单伯来,背面朝着自己,左手在牌角弹了下,说道:
“第一张黑桃A,第二张方块八,第三张梅花四。”
他又转头对菊子道:“术有专攻,这种听牌游戏,你可能不擅长,所以赌你拿手的。不过,你要是输了,要让我亲一口,而且想亲哪里都行。”
张明生说完这些话,才将扑克牌翻开,三张牌说的一丝不错。
这可不是碰运气了,而是真才实学。菊子脱口问道:“你真是送快递的么?”
张明生拉拉身上的背心:“如假包换。”
菊子咬牙应道:“好,可是你输了怎么办?”
张明生看到菊子就轻松,故意凑到她面前,贱贱的说:“那我就陪你三天。”
菊子一把推开他,骂道:“靠,反正你左右不吃亏是吧?”
张明生赶紧解释:“我是说作为陪练,陪你练三天赌术,你想哪去了?”
菊子打眼白了他一下:“那你不说清楚。”
单伯来对于他们,居然不闻不问,转身进了屋里。
小兰也走过来,面无表情的说:“也算我一个。”
张明生欣然应允:“这样才有意思,免得你们说我以大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