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星见好就收,紧接着便正了颜色:“卑职昨晚从天黑一直待到亥时三刻。酉时初杨家一家人一块儿在大厅用了饭,然后杨延和便去了书房,一人票拟奏折到亥时初,让人叫杨昀进了书房。” 她也并不说瞎话,她只是挑着说:“杨延和训诫了他,风大卑职也听不清楚到底说的什么,大约一柱香的功夫,杨昀走出了书房,杨延和又看了会儿书,便在书房睡下了。卑职愚见,其并无不妥之处。” 段修己是对她挺不错的,可挺不错又如何呢,父母亲人有时尚且想着让你死呢,防人之心是不能少的——监视当朝大学士这种事,段修己必然是信任她才会让她去做的,可万一段修己除了她还派了别人去呢? 两厢对比,她这番话也并没什么不实之处。 用最谨慎的说法总是没错的。 其实东厂就这么百十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