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与硝烟朝着坎特伯雷逼近,此地作为肯特的王都在混乱之中依旧组织起了军队。
直到那两层楼高的战车出现在他们之前。
这只狂犬能够一个人屠杀百国不是没道理的。这一次亚瑟也坐上了他的战车。可以说一路上的战斗无聊到了极点。
“芜~”
伴随着库丘林的愉悦呼啸。战车碾过斥候。
“芜~”
同样毫无阻碍的碾过哨所。
“芜~”
高大的站车上亚瑟无聊的打着哈欠。难怪眼都不眨的就屠杀了那么多人。创就完事了,人都看不到的。
“你能别芜了吗?好好的骑马与砍杀被你完成了gta与全险半挂。”
嗨起来的狂犬已经开着他的大车开创了。
“皇帝可不能晕血啊。”
巨大的车轮在根本称不上路的荒野上奔驰。亚瑟尽力压制着内脏传来的不适感觉。
她既不是晕血也不是晕车。只是有点范恶心。
“我说狗子…你能不能开慢点。”
“哈哈哈,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追杀下去啊。”
战场的战况已经是一边倒了,这点早有意料。开着神话级别的宝具战车,相当于用坦克碾步兵。
兴奋上头的库丘林就没有发现亚瑟已经面色铁青。
战车剧烈抖动了一下。
亚瑟扶着战车往下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
“rua~”
“呱!小姑娘你在干什么啊!我的战车呀!”
库丘林心疼的看着被呕吐物污染的战车。
横行无忌的杀戮机器终于停下来了。车辙从边境笔直的指向了他现在所在的地方。
坎特伯雷的城墙。
库丘林作为先锋一举碾杀了上万的战士,活生生打断了撒克逊人的脊梁,让他们老老实实的投降了。
英明的皇帝在吐着吐着就拿下了整个南方。整个不列颠在没有成建制的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