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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留把上官浅留下,她打伤了我的金繁,”宫紫商愤愤说道:“金繁,你现在怎么样,胸口还疼吗?”
“我已经没事了。”金繁想道,“可云姑娘说,上官姑娘她有了身孕。”
“什么!”宫紫商的声音突然降下来,“她怀孕了,……但这样就待思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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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把孩子生下来。你怀着身孕,就算现在没事,等月份大了,你想过怎么办,钱财,复仇怎么兼并?”是云为衫的声音,她的话体贴温柔。
“宫门……我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上官浅看向院子外面,我正抱着小雪试探地将递到雪重子怀里。
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抱他,真是为难使雪重子本人了。
“我突然发现,她和你长得很像。”云为衫的声音叫醒了入神的上官浅,“她是你的亲人吗?”
“我们萍水相逢,但她说……她是我的妹妹。”上官浅看着面前的茶水,糕点,还有桌椅相临的一盆杜鹃花,
突然觉得无所适从,面上不知,笑意已临近。我把雪公子交给雪重子怀里,月长老却在此时过来,他看着雪重子,突然觉得很神奇,“雪重子,你怎么这么熟练。”
虽然我与上官浅看了自己的孤山派印迹,但于这里的上官浅来说,此时我们算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不过,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很有这个自信哦。“浅浅,孩子留在身边,终究会有拖累之处。等生下来之后,
我能与你一起离开宫门吗?”
宫尚角有过挽留的话吗?
“或许他有挽留的意思,但他的话总有驱逐之意。我不敢赌信,自己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上官浅托着下巴,言语如涓涓细流般缠绕在自己心中。
我看到宫尚角和宫远徵站在门外,相信云为衫也看得到。月长老是特意过来找雪重子的,此时也准备撤离。
可是,“哇哇哇!娘亲!”小雪以为自己要被偷走了,大哭出来。
“我先走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就是在叫我。等等,谁教给他的这个称呼。
“执刃好像在找我。”
我率先踏出门前的档木,将离开时与站在一边的宫远徵对上视线,
拉着他就一起远离,“你的手最近感觉怎么样,小心一点,最好不要提重物。”
虽然不愿意,但宫远徵也知道这时候哥哥与上官浅有话要聊,便任由我的动作,带着自己离开。
这还是个台阶呢。宫远徵努努嘴,抱着臂膀颇为惊讶地看着我怀里的小雪。
“他……真是你的孩子?”
“……别误会,我只是瞧你与我差不多年龄。”宫远徵看着小雪,此时他也好奇地注视眼前的这个人,随后可爰的笑脸露出来,没有几颗牙。搞得好像,
就是很讨人喜欢。宫远徵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
“这似乎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但若是真的按年龄算,他也与我们差不了多少岁。”真相似乎就是这么简单,随后我听到他说:“那他是谁?”
“是——”
月长老还要去处理事务,但他看不惯雪重子的悠闲,带着他一起走了。
“哇,这就是雪公子的孩子吧。”身后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宫紫商,“好可爱~~那你就是他的娘亲吧?”
答案已经明了。这是我在宫门里的明面身份吗。“要不要试着抱抱。”我看她颇为喜欢的模样,邀请道。
“还是算了吧。我怕自己笨手笨脚,弄疼他怎么办?”宫紫商伸出手指,轻轻靠近他,然后被小孩抓住了。
“金繁,他喜欢我!?”
“讨厌~~金繁,
你这么说话,我会害羞的。”
宫紫商捂住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