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哥哥!”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乾哥哥!”
“乾哥哥!”
“哎?你怎么成姑娘了?”
“乾哥哥,我是翠芬啊!你终于醒了乾哥哥,吓死我了!”
苏乾迷蒙的双眼蓦地睁大:“翠芬?你怎么在这里?”
苏乾侧头一看,见到惊喜的鲤子卞、莫诚献还有一脸漠然的薄遥齐齐站在卧榻边上。。。。。。
这架势。。。。。。不知道的以为榻上躺着的是他们弥留之际又回光返照的老父亲。。。。。。
苏乾皱眉:“你们。。。。。。怎么都在?”
翠芬大眼水波潋滟,道:“我和子卞哥哥,诚献哥哥等你们离开后回到锦稷,在门口发现了血鱼碎,就知道事情不对,所以急忙去寻你们,没想到真出事了!”
苏乾疑惑:“血鱼碎?”
翠芬:“引诱腔棘之物,腔棘闻到血鱼的味道就会不由自主发起攻击,此物一般只在劫灰堡集市中卖给冰夷人。”
苏乾:“那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
翠芬摇头:“自然不在乾哥哥身上,诚献之前在寿篱身上便隐约闻到了,但是寿笙寿篱二人用蘼芜草将其味道掩盖,所以诚献也并不能确认,直到亲眼看见,才确定这二人有鬼!”
鲤子卞道:“你们与他们究竟有何仇?竟千方百计使诈将你们诱至玄海?”
“何仇?”苏乾无奈笑笑,坐起身子:“这就说来话长了,之后再跟你们细聊!对了,你们都来了,鲤婆婆呢?”
“自是在虚南,樊兄帮忙找了人照看。”鲤子卞应道。
“?”苏乾疑惑:“这里难道不是虚南?不是劫灰堡?”
鲤子卞白了苏乾一眼:“我看你是睡傻了,这里自然不是!这是传奇岛,离虚南十万八千里,为了救你,我的剑都快被这兵奴踩废了,若不是他知道怎么对付腔棘,我才不会带着他!”
苏乾闻言,立刻明了,几人竟为了自己御剑而来。
待眼神流转到薄遥身上时,愣了愣,他突然想起薄遥那抹诡异的笑容,后背窜出一抹凉意,问道:“那禽兽二公子。。。。。。?”
“死了。”薄遥答的自然而流畅,如那倾泻而下的冰川之水,冰凉淡然,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干系。
“寿篱也死了?”苏乾惊诧。
翠芬忽然恨恨道:“这厮狡猾得很,让他给跑了!”
苏乾瘫在卧榻上,仿佛全身血液被抽干,脑袋里剩下的全都是寿笙被朝夕穿喉而过的情景,后面的事情他不敢再多做回忆。
弄清了事情来龙去脉,苏乾才注意到周围环境,这屋里就像是个藤蔓窝,顶上挂满了红葫芦,地上铺了一层密密的石子儿。
榻上裁剪规整的冰绡,轻叠数重,被淡紫色花苏拢在两侧。
苏乾起身,刚站起来便一屁股又重新跌回了榻上,他愣了愣看向众人:“我这是?。。。。。。”
翠芬急忙上前搀扶:“乾哥哥伤了腰椎,需要休息几日才能下来活动!”
苏乾隐隐察觉腰椎有些刺痛,但的确下身发麻没有力气,他看了眼薄遥,犹豫道:“那坤山。。。。。。?”
薄遥:“无事,已经离开了这么久,也不用在意这几日。”
苏乾这才重新躺下问道:“这传奇岛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何会在这里?”
翠芬惊诧:“乾哥哥竟不知道?”
复而她小嘴吧啦吧啦开开合合继续道:“玄海之境四国一岛,坤山、虚南、冰夷、莫邪、传奇岛,传奇岛在虚南东北,坤山西南,是个无主的怪岛,岛上蛇虫鼠蚁,怪医魔修、凶兽珍禽应有尽有,此岛在坤山与虚南之间却并不连接两国。方才诚献哥哥将腔棘群引开,我们才能有命来到这里。”
苏乾摩挲了下自己的腰,艰难的想动一动,却没有力气,他窝在榻上,叹道:“莫兄平地力大无穷,没想到水性倒也这么好。。。。。。”
莫诚献憨憨一笑:“从小在玄海边长大,水性自是不差。”
翠芬插嘴:“乾哥哥还有心思打趣别人,快快养好了病,离开这不祥之地吧!”
不祥之地?苏乾记不起在哪听到过这四个字。
“为何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