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历史上,再过个几年,到了刘瑾上位时,八虎横行时,这群文官有何办法?
……
张周道:“出来走走也好,总闷着不行,以后也不再用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去哪就去哪,不过出门要注意安全。我给你留一些人,让他们保护你,顺带再多派几个人帮忙。”
朱佑樘指着那一摞奏疏道:“这不是吗?朕要定谢迁的死罪,他们自知在某些地方理亏,不去问谢迁辩解,却想着拉秉宽下水,这算什么?要给朕一点颜色瞧瞧吗?”
“太仁慈啊太仁慈。又能怎样?不过该下狠手,也的确是不该再手下留情了。”张周笑着自嘲一下。
“这……也倒是。”陈宽赶紧顺着皇帝的意思道,“虽称不上是无中生有,但都是在曲解陛下和蔡国公的意思。”
皇帝也算是看开了。
婆子灰溜溜走了。
“误会还少了?”朱佑樘一甩袖道,“若没有误会,他们跟朕说这些话作甚?明知无法说服他们,那也就无须再讲理,一切都按规矩来。铮臣是该有,但也该分清楚是非黑白,若是秉宽有做错的地方,他们参劾,朕完全能理解。但你看看他们所参劾的……有一处是正经在说人话?”
孙上器问道:“公爷您是何意?”
“这……”陈宽想为文臣辩解两句,但他也说不出什么。
随即里面的崔家小女听到门口的声响,也抬头看过来。
朱佑樘拿起几份看过,神色倒也平静,放下奏疏道:“看来,他们的反击开始了。”
崔家小女仍旧低着头,发现张周没留意自己这边,却还用眼角偷看张周。
……
朱佑樘道:“这群人已经被愤怒蒙蔽双目了,唯一能让他们清醒的,除了棍棒和铁链之外,就只有发配边疆,让他们承受到皮肉之苦。去这么说,这么做便可!”
小院内。
“这……”孙上器不太能理解。
张周打开来简单看过。
而也就在当天中午,张周刚吃过午饭,准备去那个安置了崔家小女的院子时,这头京师传来了有关皇帝要惩戒二十三名参劾他言官的消息。
还真是盲婚哑嫁,闺名这种事,以前也不好意思问。
李东阳道:“张秉宽算什么?他如今人都不在京师。在此事上,他到底做过什么?”
陈宽道:“陛下……此乃何意?”
因为张周现在是在跟主流舆论相斗,等于是站在了文人的对立面。
……
明明想跟你们一起做人,奈何你们不把自己当人啊。
“给他们点苦受受。”张周道,“年后来了,就让他们去干力气活,一个个光会动嘴,振兴大明不是靠嘴说的,他们想当忠臣能臣,却屁事做不了,有何用?让他们造船去!”
张周进来时,跟着一起进来的婆子还想讨赏。
“是。”陈宽赶紧应声道。
皇帝给一个大臣写信,还是私人的信件,让孙上器都觉得这对君臣关系非同一般。
“陛下……”送奏疏来的陈宽显得很小心,因为他知道,皇帝最见不得这个。
孙上器道:“那这些人……”
规矩都给你们立了,谁参劾张周谁倒霉,既然你们头铁,那朕也要成全你们啊。
“没有……但听说过。”崔莺道。
“那回头让你去看看,过年城里有很多戏班唱戏,这几天你随在我身边,还有明珊……难得在这异乡之地,还有你们两位红颜知己相陪,也算是美事一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