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研大惊,她手劲那么大的吗?巴掌印现在还没消?
不仅没消,还肿了!
不对,她细看这巴掌印好像方向不对。
这不会是他自己扇的那个吧?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温研将手放在沈确脸上比了比,还真是他自己扇的。
“有消肿的药吗?”
温研瞅瞅有些肿的半边脸问道。
“没事,它自己会消。”
沈确毫不在意,他平日糙惯了,这点,连伤都算不上。
饭桌上,沈奶奶刚喂完鸡回来,见着孙子脸肿了,吓了一跳,以为吃错东西了。
“奶奶没事,刚刚房间里有蚊子,我拍得用力了些。”
“是吗?”沈奶奶不太信,但看了看点点头的温研,决定还是信一回。
“那待会儿拿点艾草熏一熏,小研皮肤嫩可别被咬得全身包。”
沈确点头,几口粥下肚后起身拿镰刀割艾草去了。
艾草味留得久,到晚上睡觉时房间里还飘着淡淡的香。
温研躺床上叹息,明天又要去上工了,两眼一睁就是干的日子什么时候能过去啊?
乡下的日子很宁静,尤其在换了个住所后,没有了一堆杂七杂八斗心眼子的室友,温研每天别提多愉快了。
除了上工,那是真的累。
每天回来骨头都快散架了一样,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
也多亏沈奶奶帮她洗换下来的衣服。
要不然她下工回来后还得抽空去河边洗衣服,实在是折腾人。
“等这阵农忙过了就好了,到时会集体歇几天。”
沈奶奶满脸心疼的给沈确和温研各自夹了块肉:“瞧瞧你们,都瘦了。”
有吗?
温研摸了摸自己日渐圆润的脸。
来沈家后,伙食有了质的飞跃,隔几天就有肉,吃的饭还是白米饭,不是稀到可以数米粒的米汤。
连蒸的窝窝头都软乎乎的,一点不喇嗓子眼。
她都感觉自己胖了。
饭后温研主动去洗碗,沈奶奶惦记着她那几只鸡崽,放碗后就去弄鸡食。
温研刚把碗放进锅中的温水里,沈确就进来了。
“放着我来。”
他拿过温研手里的洗碗布,自觉刷碗,这几天都是这样。
“沈确,你真的好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