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他地肺。
李莎哼了一声说:“你管我呢,我高兴不可以啊。”
我要崩溃了。她不是冷静得好像机器一样的杀手吗?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为了高兴?那可是要送命的。也许她刚才成功地干掉了马可士,可是**明显避开了她的第二枪,就算没有避开,也绝对没有伤到要害。难道她不想活了?这种任性的话肖说出来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李莎说出来,我就完全不敢相信了。
她不管我也不管,我说:“反正不行,绝对不行!”
“我说,那个谁谁谁,”任飞歌在我背后说:“你不要在那里岔手岔脚地好不好?人家小姐都同意了,你谁啊?赶紧给我闪一边去。要不然我扁你了。”
我靠,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难道说随便跳出个人来都可以说要扁我?可是,我刚一跳下床,肩上的伤口就痛得我眼睛黑。而我的手和脚,似乎都提不起什么力气来。照这架势,任飞歌想扁我那我还真没办法啊。
李莎下了床,问任飞歌:“你的摄影棚应该有很多漂亮的衣服吧?婚纱有吗?”
任飞歌手舞足蹈的说:“很多,非常的多,各种系列,各种风格的婚纱都有。其实,我会在业余时间给我选定的人拍婚纱照,这片森林就是我地外景基地。小姐怎么称呼?我的化妆师下班了,不过我可以亲自为你化妆,以你的美丽,其实化妆是多余的。但是我会为你量身设计一套完美无缺的造型。”
业余时间拍婚纱?毛,我看他顶多也就是个婚纱影楼的摄影师。前面说的那些都很扯淡,也许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李莎当模特,为他地影楼打广告。
李莎笑了笑,说:“我叫李莎。任先生你不会是想现在就拍吧?”
任飞歌说:“当然,我现在充满了灵感。这种灵感是不能随意浪费的。”
李莎说:“那好,请你先到摄影棚去,我随后就到。”
任飞歌看了看我,说:“好地,好的,我明白。恕我直言。你可以更果断些。”
我太阳,果断,什么果断?果断的把我一脚蹬开?
我看着任飞歌哼着歌兴冲冲的跑出去了,一转身抓住李莎的胳膊,问:“你脑子没烧坏吧?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
李莎看了我一眼,突然说出了一段让我感到心中无比柔软而又无比心痛的话,她说:“其实,我想叫他给我拍一组婚纱照。你明白我地意思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像别地女孩子那样谈一场恋爱,找一个自己爱地人。举办一个即便不那么风光,却足够让我开心的婚礼了。我可能也没有机会像别地女孩子那样,和自己心爱的人到影楼里拍婚纱照。我想当新娘子。一次就够了。能够在这里遇到这个摄影师,也许,就是一种天意吧。”
李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可是,淡淡的笑里,眼睛却有些异样地闪亮。
我说:“可是,婚纱照不是一个人拍的。”
李莎看着我说:“你不是在装傻吧?”
我觉得鼻子酸酸的,我只是很想问:“刚才在床上,你是想玩我吗?等我欲火焚身地时候。突然给我一脚什么的?”
李莎嘿嘿一笑,说:“废话,你还以为什么呢?”
这个,我还真没想多,虽然那一刻我都血脉喷张了,可是现在静下来我就想得出来,李莎绝对是闹着玩的。她跟我,还没到那一步呢,我们连k都没k过。
我接着问:“然后。突然遇到这个牛逼哄哄的摄影师,你就突然有了照一组婚纱照的念头?和我?”
李莎摇着头说:“你这人太墨迹了,照不照拉倒吧。”
我说:“照!当然照!”不过我猜想任飞歌听说李莎是要和我照婚纱照,一定会郁闷致死的。这就是无视我的代价。
很难想象在森林的深处的一个破破烂烂地废弃仓库里,竟然会有一座设施很齐全的摄影棚。相对于简陋的地下室来说,楼上的摄影棚很有一个正规影楼的样子。任飞歌再绷就要绷穿了,其实,他真的也就是个影楼的摄影师,或许还是半个老板什么的吧。我就清楚在在摄影棚里看到墙上写有“古堡影楼外景基地”的字样。
至于李莎提出要和我拍一组婚纱照。任飞歌也一点都不意外。但是他基本上还是把我当空气。就算拍照地话,最多也就拿我当陪衬。也许还会使坏不把我拍进去。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无论是我,还是任飞歌都很清楚,这里的主角是李莎,而我们,仅仅都只是陪衬而已。
李莎选了一套婚纱,复古式的,式样很简单,低胸,露肩,月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