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了。
秋雁虽然力气挺大,但耐力终究不行,洛清打的这么快,她都有些受不住了。皱着眉,她刚要埋怨几句,便听云诗诗大叫一声,顺势倒在了她的身上。
“诗诗!”洛清扔掉鼓锤,转过身蹲下抓住她的左手一看,两个小小的血孔还在流着黑血。关心则乱,洛清一心想将她的毒素吸出来,却忽略了那只并未离去的蛇。
“主人,小心!”玉兔一把将洛清掀翻,那一飞而起的蛇正巧咬到了玉兔的脖子上,玉兔吃痛却忍着剧痛一把捏住蛇头,刚要捏死,便听云诗诗虚弱道:“别杀!还有用。”
这蛇毒异常厉害,玉兔方才未杀,现下直觉浑身乏力倒在船上,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身后的天师林代云一把捏住那欲逃跑的红色,虽然她也不知道云诗诗为何喊着别杀,但他却相信她,故而自怀里掏出一个符篆贴在那蛇身上,白光一闪那蛇便不动了。
“兔姑娘,你没事吧?”剑指往她脖子上一点,只见红光略闪,一个红色的珠子便停在她的伤口,好似在吸出蛇毒。
洛清缓过神,一把抓住云诗诗的手臂,看着上面的伤口的血液已经恢复成常色,扫向佛珠正在发光,这才松了一口气。
方才那一瞬他好怕她再次一次消失在他的面前,他失去过一次,那种锥心蚀骨的痛他不想,也不敢再承受第二次。
云诗诗没事,洛清却更加担忧了。他拿出符篆,双手合十,随即变换各种手印,最后符篆在他手里化作一注光束射进了云诗诗体内,闪了一闪便沉寂了。
“什么东西?”云诗诗看了看自己,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她最讨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到她身上了。
“放心,只是一道结界,过了今日便没了。”洛清说完,这才开始观察玉兔的伤势。
微微蹙眉,看来这蛇毒很是刁钻,居然连血噬珠都无法全部吸出来。他探了探玉兔的脉,极不可微。
“让我来。”对着林代云一说,见他收了血噬珠洛清便在玉兔额头一点,她便化为一个小点飞向他的额头。
“少主,您这是……”收玉兔回去,玉兔身上的毒就会转移到他身上,而他又将佛珠给了云诗诗,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洛清扫了一眼正在张开结界的几个天师们,还好这里的情况外人看不见。
“无碍。代云,方才那条蛇呢?”
代云恭敬的将蛇递给他,他接过蛇,剑指在符篆上划了一个符咒,那红蛇上的符篆亮了一下便整个消失了。
洛清一笑,就将蛇放了。林代云虽然不解,但也没有说话。倒是云诗诗虚弱一笑:“果然还是你懂我。待会让老子知道是谁放的蛇,老子非要让她亲自把蛇给生吞了!咳咳……”说的太猛,身子又没有恢复,这才咳嗽了起来。
一旁的慕山不知为何,总觉得心神不宁的。他多次扭头看着云诗诗的龙船都是一副安静划船的摸样,可却是这样,他越觉得有猫腻。
“青竹,放出你的海蛙看看王妃的情况。”慕山眯起眼,总觉得这河浪太过于平静了些。
青竹放袖袍一放,海蛙蹦跶几下就跳进河里了。慕山攥紧了鼓锤,心不在焉。
再说白衣女子站在船头,虽然是女子,那大鼓的声音却丝毫不弱于男子,懂行的一听便知其内力深厚。
“阁主,我的小蛇不见了。”
☆、062 你可知这感觉比身中蛇毒痛一千倍一
“不见了?”白衣女子不悦,看着云诗诗那方竟丝毫不见其有谁受伤,银牙一咬,那女人果然命硬!
“啊,小蛇回来了!”玉河欣喜的将手放到河里,那红蛇顺着她的手臂爬了上来。“告诉我,他们怎么样了?”
呲了呲长蛇芯子,那蛇突然将舌头转向白衣女子,闪电一般串了出去。玉河大惊,想要阻挡已是不能。白衣女子也未想到那红色会攻击她,一时不妨,玉臂上被蛇浅浅的咬了一口。
“解药!”白衣女子将手俯在伤口上,催动内力开始将毒吸出来。这蛇毒很顽劣,它只要进入人的血液,就会游走整个身体,除非你放干所有的血,否则根本拔出不了。
玉河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辛苦培育那么就的蛇会反击,她惊慌失措的将解药拿出来,倒出一颗后,却不想那条被白衣女子用内力挥到河里的红色居然又飞了过来,一口咬在了玉河的脖子上,那玉河一惊身子一歪,那瓶解药便顺势掉入河里。
这解药本就极易化开,见水立刻溶解,一整瓶的解药就这么没了。白衣女子气急,恨不得一掌将玉河拍死。
玉河伏在船侧,右手不动声色的往袖子里紧了紧。白衣女子眼尖,将她的手腕一握,便见她手掌里有一颗解药,想必是刚刚倒出的那一颗。
“阁主,不要……”玉河惊慌失措,若是失去了这颗解药,她必死无疑,她不想死,不想!
“不要?”白衣女子将她的手指掰开,拿出那颗解药,扯起嘴唇慢悠悠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随即阴鸷道,“莫非你忘了,我才是冰鸾阁的阁主!”
失去解药便等于死,玉河再也不顾那么多,疯子一般的大吼:“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妖女!你杀了你姐姐篡夺阁主之位,事到如今整个阁寮的姐妹们都恨你!迟早有一天你会死的比我惨!迟早有一天!”
“嘭——”白衣女子一挥手,玉河便五脏具裂,含恨而死。一脚将她踹下河,扫了其余的九名女子一眼,冷冷道,“你们也跟她一路的?”
九名女子吓得一颤赶紧跪下:“属下心系阁主,一切以阁主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