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将轻轻平放到床上,俯身细心的用薄被将盖好,掖好被角,随手将床垫也给整理下,正在那里忙上忙下的他,哪里注意到,阴若花侧着头正在那里,忙着和红蕖不停的打着眼色,示意他临走时将山鸡粥和参汤留下,红蕖心领神会的眨下眼,然后冲着南宫玉瑟问东问西,忽左忽右的打着岔,最后终于费心的将南宫哄出去……
阴若花看着放在椅上的两个木碗,心中激动不已,鬼鬼祟祟的左吹右喝的将碗内的汤和粥,全都下腹后,抚着小肚皮,心满意足的开始补眠起来。此时躺在床上熟睡的和正在帐外,忙着给清洗衣物的红蕖,怎么也不会想到,南宫玉瑟轻提着脚步进内帐,手拿起两个木碗,扫视眼床上的阴若花,摇摇头轻叹声,转身而去……
已经等好多年的红蕖,原本心里是存几箩筐的情话,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向阴若花吐为快,可他千算万算,绝没有算到,也不可能算到会发生今的种如此激情的场景,于是满肚子的话到嘴边却被紧搂着他的阴若花身上的甜香给逼退回去,双美丽的单凤眼,秋水盈盈、欲语含羞的回望着兴致高昂的骑在自己身上的阴若花。
阴若花看红蕖般娇色,酒壮色胆时间的,就更加恬脸,俯下身子热狠狠的在红蕖滑嫩的细白脖子上啃大口,得意洋洋的大着舌头:“红蕖告诉个秘密,知不知道就喜泼辣的模样,尤其每次和别人磨牙吵架时,在旁看得可高兴。原本就俏美可人的小红蕖,生气时的模样,最漂亮的,最妩媚的……”
红蕖见满口的甜言蜜语,想想自己几年来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都想着身上主,门心思的盼着真正的收自己,现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心里极为高兴,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他嗔怨的睨眼,那怨艾的目光被泪光衬,反而更有种不出的可怜楚楚的韵味儿,阴若花被睨得心头又麻又痒的颤几颤,玲珑心肝就似小猫儿轻轻的挠勾几下,杏眸眨,菱唇嘟直接恬皮着脸,下子堵住他的红嫩嫩的樱桃小嘴。
“红蕖最乖的,答应过的,定会好好的用心的疼疼的,现在就实现诺言,——唔,好好尝尝的小嘴里到底是个什么味儿……”阴若花晕呼呼的含着红蕖的唇瓣咕哝着,边亲吻着边搂紧着红蕖早已酥软的身子,又软又滑带着酒香的舌尖勾着红蕖柔滑的舌头打着圈儿的来回绕,红蕖被绕得凤眼里乏着晕圈……
他微微舔舔湿润红肿的樱唇,轻轻的喘口气,自动的又将软绵绵的樱唇贴上去,伸入口中的舌头飞快的把阴若花又湿又热的舌头卷起来,缠紧吸吮着,瞬间又忽然退出,开始改用舌尖急切的在唇边徘徊着,嗓子里也发出压抑的浅吟声,伴随着他柔软的身躯起伏着,浑身上下都开始打起颤来。
阴若花心中动,半挑起被酒意朦胧着的杏眸,低哑的试问着他“可是受不——忍不住?……”红蕖难耐的咬着嘴唇,暗骂自己不争气,懊恼的在阴若花怀里来回扭动着身子,嗓子里也发出呜吟的声音,他咬紧俐牙满头细汗,鼓足勇气用已经开始发抖的红酥手,拉着阴若花的手覆上自己早已经鼓挺起来,状似撑起顶小帐篷的地方,眯睨着因为情欲而变得雾蒙蒙的凤眼,望着阴若花略有些然的黑眸,颤抖着带着哭音断断续续的哑吟着:
“小姐————唔嗯——红蕖真的忍不住,想小姐现在就——就疼……”
“好,好,不要哭,红蕖最乖,现在就好好的疼疼——嗯”阴若花喃喃着边吮吸着红蕖细白的脖子,边动手将红蕖身上半散半开的内衣襟,全部褪下,接着撕扯下他的底裤……红蕖伏在阴若花怀里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颤,他咬樱唇,双手用力,将阴若花身上的内衣裤,把扯下。
阴若花被红蕖番又是撒娇卖俏,又是胆大十足的举动弄得春心荡漾,看着他未着丝缕的白玉身体不自主得咽下口水……红蕖只手酥软的搭在阴若花的肩上,整个身子都火烫的偎在阴若花怀里,他伸出软软的舌尖直探到的花蕾上划着圈圈,微启樱唇口嘬住的乳尖,添弄起来,阴若花感到阵酥麻快感直冲心房,把伸出湿热的玉手,直接握住他的小根儿,反复磨娑他已经硬得发烫的嫩玉茎,波又波的销魂感觉让红蕖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嗯——啊嗯——小姐不要啊——红蕖实在受不住……”
红蕖低哑着娇啼销魂的声音,彻底摧毁阴若花脑中还残存着的些许意识,只手紧抓住红蕖高涨起来的嫩玉茎,上下套弄起来。
红蕖被阴若花开始的动作弄得身子下意识的向上挺挺,声音越发的嘶哑娇喘起来,阴若花伸出舌尖富有进攻性含住红蕖胸前的粉色蓓蕾,浅磨轻咬着,红蕖也因为刺激过度,忍不住浑身抖成团;阴若花感觉到自己怀里的身子似乎有痉挛的预兆,便赶忙松开口,只见红蕖张俏脸红里透白的大喘着气,朦胧如丝般的媚眼,欲望十足的挑视着阴若花,见握着他小根儿的手停止动作,略思忖横心,玉白的身子就似小猫儿打嗔似的在阴若花怀里左右扭动起来,张娇嫩的樱唇吐出灼热而媚人的娇脆:
“小姐——可答应过红蕖的,今晚儿定要好好的疼疼人家的——”阴若花感觉红蕖的那个嫩玉茎在自己手中似乎下就烫起来,也大许多,听到红蕖在自己耳边的喃喃低吟着求着欢,也就禁不住又开始抚弄起那个硬邦邦的嫩玉茎来。
红蕖时间觉得整个军帐似乎都旋转起来,他忍不住仰起头,再也不肯压抑着自己胡乱的叫起来,双后紧搂着阴若花的脖子,用劲全身的力气让身体随着阴若花的手起上下摆动起来。阴若花看到红蕖虽然嘴上嚷叫着要疼他,可他必竟还是第次行房,虽然去年就已经及笄,但毕竟有很多的房闱之事并不是真正的解,见他兀自强忍着自个的小根儿涨大开的痛楚,浑身上下痉挛不停,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时间也不由得心疼起来……
忍不住轻轻用指尖摩娑下,他早已湿得精透已呈淡紫色的高昂玉茎,沁然从顶端滚出几颗透明的液珠,红蕖的双柳叶眉头痉挛的拧成团,身子紧绷的随着的手指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嘴里抽丝似的断断续续的哭啼着;
看到此刻的红蕖是又娇又媚,又舒服又痛苦的模样,阴若花顿时感到浑身燥热无比,放平红蕖,随即起身,直接对准他的小根儿跨坐到他的身上,刚把他的嫩玉茎整根吞到底,就听到红蕖发出“啊~”的声尖叫,本想慢些的阴若花,最终还是酒壮色胆,毫无顾忌的在红蕖身上扭动起来……
阴若花嘴里喷出热呼呼的酒气,此时是完完全全的已然晕头,边调笑着红蕖在他身上尽情的驰骋着,边用手不停的抚弄着他的身子,刚开始嘴里还能吐出媚人的呻吟的红蕖,到最后只剩下喘息的份……会儿后,只听得红蕖猛然间失声的尖叫声,股热滚滚的热潮射进阴若花的身子……随着红蕖的尖叫声,伴随着他的身子也猛然间的抽搐几下,眼情闭,瞬间就眩迷过去。
阴若花见到此种情况,时间也有些失神,慢慢起身,将红蕖的嫩玉茎从自己身子里退出去,么着动,将刚才短暂眩迷,满足欲望的红蕖弄得又清醒过来,他张妩媚明艳的俏脸露出即是痛苦又是舒服的神色,原本斗致高昂的翘挺着的浑圆嫩玉茎,现在是软巴巴垂着头,缩在他的腿间……
“听声音着,二桶热水,现在是可以送进去啊……呵呵”陈美华不怕死嘟囔着,冲着正双目紧闭,屏神静气直着身子在床上打着坐的南宫玉瑟调侃起来,今晚儿可是把给忙坏,前前后后进出七八次,查看着帐外是否有人听帐角。
南宫玉瑟看着脸兴灾乐祸,神情暧昧的陈美华,面目无情副不以为然的起身,淡淡的声“水有些凉,再去打些热水回来”,就走开。留下陈美华个人独自在那里傻愣着,半才缓过劲来,直咂着嘴巴,发泄着没看成好戏的无聊之意。
好会儿功夫,南宫玉瑟又拎着两桶滚烫的水回来,又过段时间,只听里间帐内的呻吟声终于完全消失,整个军帐内瞬间安静下来,南宫玉瑟将盆里调兑好温度适宜的热水,直接的端进去,双炯亮的细眼撇,就看见床上侧躺着两个浑身汗水淋漓的、没有声息的对相拥的人儿。
他不发言,手拿着浸湿的绢布,径直走到床边,轻轻拍拍已然昏昏欲睡的阴若花,阴若花不满的咕哝声,朦胧的睁开眼,神智不清的眯眼瞟眼,头歪,正式昏睡过去。
而原本无声的躺在床上的红蕖,神智下子清醒起来,刚才还露出疲惫神色的脸上瞬间散发出片娇柔妩媚。他忽然坐直身子,双凤眼睁得大大的,紧盯着南宫玉瑟,片刻后心里松,因为他没有看到南宫的脸上有任何的愤然不悦之色,当他看到南宫正低下头拿着绢布轻轻细心的擦去他刚才留在阴若花大腿根上残留的污秽痕迹。时间反应有些迟钝的愣愣,打个愣神后,又是窘迫又是慌张的,两只颤抖的手把按住南宫的手,声音哑然的哽哽的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