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的怒视着阎秋司,牧妍眼中含泪的瞪着阎秋司,问道:“你究竟和我师尊是什么关系你身上你身上为什么会有他的东西”
阎秋司孤身一人抱着林倾白,站在不远处。
他的面容带笑,做尽了胜利者的姿态,目光缓缓的扫过眼前恨不得将他除之后快的每一个人,最后目光定在了为首的三个徒弟身上,笑着说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这四个字一出,那三个人恨不得冲上前将阎秋司掐死。
眼看着就要再起纷争,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且慢且慢”
所有人望过去,远处乾月仙尊正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何昉棱在一旁搀扶着他。
乾月仙尊看着是步履艰难,但抬腿间便是百米,两步就挡到了阎秋司和那三人之间。
阎秋司目光戒备,不自觉的收了收抱着林倾白的手。
乾月仙尊是仙族的长辈,既然他来了,方才众人就算是再争执你死我活,此时也都只能敛下身上的戾气,垂下了身子对乾月仙尊拱手道:“恭迎仙尊!”
乾月仙尊不在意这些虚礼,转过身笑着问阎秋司:“这位公子,你想将清元仙尊带往何处啊”
乾月仙尊满头白发,面容和善,望着阎秋司时是整个仙族唯一对阎秋司没有恶意的人。
阎秋司面色冰冷说:“带他治病。”
乾月仙尊笑了笑说:“清元仙尊如今生的病只有我们仙族可以医治,还望公子可以将清远仙尊留下。”
阎秋司皱眉望着他,似不信他的所言,更不可能将他师父留下。
乾月仙尊摸了摸胡子,缓声对阎秋司说:“清元仙尊此番晕倒,因为他才苏醒身体并未完全痊愈,原定应闭关十五日,可是他却生生的少闭关了五日,公子可知这是为何?”
阎秋司呆站在原地,双手紧抱着林倾白的身子,半响都没有应声。
乾月仙尊也并未想等阎秋司的回答,他笑着继续道:“公子若是不放心仙尊,可以留在我仙族,陪伴在仙尊的身侧,也避免了你我两族纷争,耽误了清元仙尊的医治时辰,如此可好?”
阎秋司喉结滚动了两下,最后他缓缓的松下了肩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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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月仙尊都发了话,其余的人就算是再恨阎秋司也没办法。
双方好不容易和众人达成了一致,阎秋司却还是不肯放开抱着林倾白的手。
这件事连乾月仙尊也说不通,最后也只能作罢,让阎秋司抱着林倾白走进寝殿中。
乾月仙尊早已找到了仙族最好的大夫给林倾白医治。
殿中光线昏暗,阎秋司自己还是一身的伤,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固执的站在林倾白的床边,一动不动的望着林倾白。
林倾白躺在床上,眉眼清秀漂亮,面色苍白的似一张白纸,脆弱的一碰就碎。
如此这般,让阎秋司又想起了他守着林倾白尸体的那三百年。
十万个日日夜夜,他每一次看见的都是林倾白这般的容颜,不会和他说话,不会对他笑
阎秋司手中紧握成拳,耐着性子等着大夫给林倾白诊治。
最后大夫诊治完站起身,说法和方才乾月仙尊所说一致,林倾白晕倒是因为提前出关所致,需要疗养几日,并无大碍。
阎秋司这才松下了肩膀。
大夫又问道:“我方才诊得清元仙尊的身体还有些气血亏空,上次我给仙尊准备的气血丸呢?让他一日服用两粒会好的更快。”
牧妍站在一旁,眼睛一亮说道:“那个我知道!前些日子我给师尊收拾东西放在师尊的床头柜里了。”
阎秋司正好就站在床头柜的位置,他挡在那里也没有人敢上前去开柜子,于是所有人都望向了他。
阎秋司顿了顿,转过身弯下腰将林倾白床头的木柜子打开。
气血丸就放在柜子角的位置,可是阎秋司第一眼却不是望向那瓶气血丸,而是望向了放在柜子最里面的木盒子。
盒子很眼熟,在凡间他曾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