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忽然用力将我揉进怀中,眼睛看向远处的窗台:“害怕这是梦,害怕闭眼后你就会消失,怎敢去睡”
听到这些话后,我难以抑制的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几乎忘记了呼吸:“扶苏,这次我是真的真的不会再离开了,最后相信我一次,上次咱们的誓言我都记得,所以绝不会辜负于你。”
他不语,而是笑着将我带入又一轮的欢愉中,欲罢不能
次日,天空又一次飘起雪花,温度低的吓人。一品轩门前的大道也结了薄冰,雪落在上面,连马儿走着都会打滑。
昨晚熬夜过度,起来的时候发现程玉阁和慕瑾早已出门准备返程的物品。与云国战事愈发激烈,所以我们放弃回皇城的打算,先回边界城池暂住,待将云国击溃后再班师回朝。
“他们在干嘛?”刚踏出一品轩大门,就看见十几个人三四成组的围着大马乱转,弯腰躬身的做着什么。
扶苏瞥了一眼,摇着头将斗篷批在了我身上,细心的裹好:“下雪路滑,在马蹄上包上些粗布才不易打滑。”
我恍然大悟,随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道:“之前还真没留意过,在我们那边很少见到马,平时赶路也都做一种叫‘汽车’的交通工具,又快又方便!”
说这些,是想让他更加了解我所生活的世界,对于穿越而来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似乎只有当着他的面,我才能肆无忌惮的将这些普通人听去会吓呆的话脱口而出。
潜
意识中,总是将他当做最最亲近的人,可以分享一切秘密。
可我没有想到,无意之举竟成为他疯狂举动的最终动力,等发现已是为时已晚。
凤灵江面结冰,车队沿江不紧不慢的走着。接下来的数日,扶苏总是围绕在我身边,片刻不离,程玉阁没说什么,倒是慕瑾在途中有好几次想大打出手,都在危急关头被我硬压了下去。
慕瑾虽然失忆,但摄政王的脾气仍在,而且我也不得不承认,扶苏这几日的行为似有些蓄意挑衅的嫌疑。
我坐在车中,趁扶苏出去拿点心的空荡将玉阁拉到身边,问道:“玉阁,你觉不觉的扶苏这段日子有些奇怪。”
程玉阁想了想,亦面带疑惑:“确实和上次分手时不大一样。”
“你也发觉了?”我有些担心的攥起手,“起初我觉得是因为不安,所以每夜都陪着他,一直到看他入睡才敢合眼。可扶苏的焦虑似乎愈发严重,虽然白天没有太大表现,但一到夜里,看我的眼神总带着说不出的绝望怎么劝慰都无济于事。”
“萧公子的感受,我能理解。”他低头,灰蒙蒙的大眼定定的瞧着车板,“是害怕”
我崩溃的敲着自己的脑袋,心里骂自己白痴,怎么能问他这些事,原本夜夜都陪着扶苏就已经够厚此薄彼,现在又
“我可不能理解。”话毕,慕瑾掀起车帘钻了进来,坐在和我们对面的座上,眯起眼睛:“莲儿,那个萧扶苏和以前的感觉变的太多,不是一两个理由就能搪塞过去的,最好尽早弄清楚微妙。”
听他这么说,我苦了脸:“知道是知道,可他若不愿意将,我怎么去不对!”我抬头,惊诧的看着慕瑾,“你说他和以前感觉变的太多?慕瑾,你恢复记忆想起过去的事了?!”
慕瑾自己也一愣:“不是,只是有那种感觉。”那种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感到吃醋,最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时,他根本不能相信,自己堂堂的西夏摄政王,只要挥挥手,不管是男是女,什么样的人找不来?但面对她,却总会情不自禁。
“有感觉也好,那,那你有想起我了么?”我满怀希望的抓住他的修长的双手,激动的晃着,“可有想起什么来了?”
他摇头,抬眼笑的颇有深意,纯白的毛狐披风衬的脸更加白皙,周身似乎有种彩色的气流在涌动,稍微不注意便被夺了魂去:“莲儿是想让我记什么呢?”
我气结,想松开他的手却又被反握着,只能挪挪身子坐在中间,任他牵着手揩油。
当天晚上,我们在客栈投宿,仍像往常一样吃饭安寝。
扶苏躺下却又坐了起来,笑着对我道:“差点忘了,今天的安神滋补粥还未喝。”为了给他调理身体,玉阁费心拟了方子抓来药,每天放进粥里煮,说是有助于睡眠。可每次喝粥,他都要亲自端来,喂给我大半碗,自己才把剩下的喝完。
要是平常,我肯定不要喝那种药粥,总有种腥甜的味道,喝完拿蜜饯压味也是无用。
看着眼前褐色的粥,我可怜兮兮的问道:“今天我能不喝么”
扶苏捏起勺子挖了粥,递到我嘴边,故意嘟嘴:“初儿若不陪我,我也不喝了。”
哎,有句话说什么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放流!不就是苦了么,我喝便是~
而然,当我低头喝粥时,扶苏弯起的眸子闪过一丝暗淡和坚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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