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岁妤说话,谢晟之便将那两瓣饱满的唇肉含入。
“我只是……只是嫉妒……”
发疯一样的嫉妒,嫉妒别人也能够像我一样,把我对你做过的事再全做一遍。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但我无法忍受那些对你有企图的男人。
护不住她的惊恐,他也绝对不想再经历第二回。
只要不是她觉得受伤,那些世俗名节,他从来不在乎,只要人是爱他的,足以。
所以——
他会将一切都扼杀在摇篮里。
危险、觊觎……所有的一切,终将会折戟在他布下的保护之外。
。。。。。。
“废物!”裴璟瞮想摔杯子,想到岁妤不喜欢他这样,又悻悻放下。
“谢晟之那个废物,竟然连杳杳都护不好,差点叫崔辞安那条毒蛇得逞。”
全然忘记了,是他自个儿找人给谢晟之灌酒,想着偷偷去见岁妤,结果被谢晟之拦住,一同扎在那同僚友善的筵席之上。
想起崔辞安,裴璟瞮就按捺不住暴涨的杀意。
“要不是这回,我都不知道他竟然还对杳杳抱有那样龌龊的心思。”
分明是要推开隔壁的房门,结果在亲眼看见杳杳进了某个房间时,踉踉跄跄还能找准,装弱跑了进去。
他派在岁妤身旁守着的暗卫也被牵制住,最后只能分出一个来找他。
若不是去的及时,是不是就叫他那厮称心如意了?
先前在灯会那晚就觉着不对劲,可怎么查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在他出刑狱当天也就将探子暂时撤去。
最后结果便是如今他这副嫉妒到发狂的模样。
强迫杳杳,他怎么敢!
“你去,给他弄出点乱子来,让他无法再纠缠杳杳。”
最好是将这段时日瞒过去,免得杳杳还受惊吓。
池墨领命下去,给盛怒的二爷留出自我安抚的空间来。
另一边,崔府灯火通明,来往进出却空无一人,有种诡异又热闹的寂静。
但凡要经过这条路的行人纷纷都绕开走,总觉着离得近了,不知道会遇见什么东西。
让岁妤受到惊吓的崔辞安躺在床上,浑身高热难消。
一是所中之药药性未解,积压在身体里面诱发出来的。
也幸好不是什么虎狼药物,仅仅在助兴的基础上再加强了些许,是以未完全解了那药性,倒也没那么要紧。
二是……他家主子太激动了。
行久坐在地上,手撑着下巴,略微有些生无可恋地双目无神,“多开几副药吧,最好是再加点降火的药材进去。”
他有预感,以后肯定会用到。
还是经常。
行久叹口气,只觉得自己的侍从生涯即将开始迎来寒冬。
希望他自己可以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