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老婆,啥也不能做的时候,又不是没有,每个月都有那么七八天。
这一晚上睡的安稳。
早晨起来,鼻间还有点凉意,被窝依然暖烘烘的。
嗓子有点干干的。
沈望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八点多了,这一觉睡的可真的挺长了。
“哇呜,还是土炕睡着舒服。”沈望伸着懒腰嘀咕道。
苏清韵也哼哼的醒过来。
因为沈望伸懒腰扯开的被角立马被她用手拉住,然后死死的掖在自己脖子周围,把自己包裹成了一个“蛹”。
“早上居然比晚上冷。”
“可能锅炉里的煤烧完了。”
沈望笑道。
虽然可以关上风口慢烧,但是一般也挨不到天亮。
锅炉温度下降了,就算温度有,也扛不住冬日的寒冷。
沈望起身穿衣,然后去锅炉房。
爷爷已经在疏通炉灰,让锅炉重新运转起来。
帮着爷爷疏通了炉灰。
沈望才起身和苏清韵吃了早饭。
至于爸妈和爷爷奶奶,他们七点都吃完了,肯定等不了他们两个懒虫。
吃完饭,爷爷在院子里把买来的牛骨砸碎,然后丢在锅里,放柴火炉子里炖牛骨汤了。
奶奶和老妈正在切猪皮,冻猪皮冻。
冬天是做冻食的好时候,天气冷,熬出来的汤,自然放凉就成了冻。
牛骨汤可以做牛肉冻,
鸡汤可以做鸡肉冻。
过年菜肴就是切吧切吧各种准备好的食材,直接上桌的。
真正需要开火做的并不多。
熬上了牛骨,基本不带停的,爷爷就开始打辣疙瘩丝。
这玩意,跟平日里吃的咸菜可不一样。
辣疙瘩蒸熟后打丝密封保存。
搁置一晚,第二天再取出来调味,加盐糖醋。
吃上一口,直接掀飞天灵盖。
那感觉跟吃了一口芥末有异曲同工之妙。
小时候,沈望就被制裁过。
老爹说这个得大口吃,吃一大口,闭上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