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天灵盖和鼻子就被掀飞了。
鼻涕眼泪齐下。
说来那个时候也是实诚。
人家说啥是啥,人与人还有信任。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人家都不用骗,沈望自己就会去撞枪口。
以前吃辣疙瘩丝是被骗,现在是喜欢挑战那刺激感。
或许老辈人也就是这种心理。
不然这么离谱的吃法怎么会传下来。
说起这个,辣疙瘩其实也是芥末的代替品。
大部分芥末其实都不是芥末,而是辣疙瘩冒充的。
真正的芥末,味道其实并没有那么直接暴力。
至少沈望之前在酒店吃日料的时候,那些芥末远没有这玩意刺激。
用老烟民的说法,就是劲不够大。
吃饱喝足也歇好了。
沈望就带着苏清韵练桩功。
冬天穿的厚实,两个人都裹得跟个熊似的。
沈国志就在门口看着。
“你这练得啥?”
“桩功。”
沈望淡声道,不过没多说,因为说多了气息会乱。
苏清韵反正跟着有样学样。
后面林青梅也跟着开始比划起来。
沈望一并都教着。
这个桩功不是他拍视频的那个,这个要复杂的多,但是同样,效果也好的多。
看得出来昨天教完坐功之后,爸妈和爷爷奶奶对这玩意的接受程度挺高。
下午,接着练坐功。
然后两点来钟,沈望和沈国志把里里外外,老房子新房子,全都刷浆糊,贴上了福字和对联。
天色渐暗,这个年终于要来了。
沈望看着大客厅上,高高悬挂的族谱和各种红烛、果盘、小菜、画像。
那老旧泛黄的族谱挂上,沈望只觉得这年味瞬间有了。
沈望点上三支香,插在香炉里。
沈国志拿着黄纸在供桌前点燃,然后将出锅的第一碗饺子的饺子汤浇在地上,然后将碗筷和两碗饺子,都放在了供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