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都打算在这儿置办客栈了,也总得保障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
他深吸口气问道:“不知每年要交多少钱?”
如果太多,他就少要点儿地。
崔县令:“哦,不多不多,卢兄弟看中这两块地总共交十两就行了。”
“十两?”
“不错,每年十两。”崔县令又强调了一遍。
卢栩倒吸一口冷气。
崔县令也有点心虚。
若是从前,他还能再要低一点儿,可西城墙真是不修不行了,巡逻兵在上面都不敢使劲跑,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墙跑塌了。
卢栩再看看他看中的两片地,这面积,比他在观阳租的房子少说大三倍,一年竟然只要十两银子!!
既然如此,那他还客气个屁!
卢栩握紧崔县令的手,望着西墙,煽情道:“身为登州一份子,理应为登州安危出一份力,崔大人,在下虽然只是区区一介商贾,也懂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卢某实在不忍心看这城墙破损至此,要不,这条街我就全要了吧?!”
那语气之动情,快把他自己都感动了。
从小就没见过多少银子、从上任就接了一屁股债的崔县令脑子里哗啦啦地过钱,整条街?!
他也紧紧握住了卢栩的手,“西墙就靠兄弟啦!”
卢栩激动到差点儿马上派人回观阳取银子去。
整条街啊!
他在观阳都只有几个小铺子,没想到在登州拥有了一条街!
卢栩星星眼,恨不得马上把这条荒街规划完,客栈、酒楼、杂货、草料、粮铺、布铺、美食街……
用不完的还能租出去!
包租公包租婆的快乐,谁能懂?!
他快快乐乐进了登州衙门,把才到手的银子全部还回去,还另欠登州县衙百十两银子。
卢栩一点儿都没忧愁,马上在登州又卖起东西。
为了来钱快,他这次还托崔县令组了个结识有钱人的聚餐,位置选在登州最大的酒楼里。
那掌柜也是卢栩熟人,去年年底还在观阳学艺。
这次卢栩没卖粮食也没卖杂货,而是拿出了一部分从村中带来的绣品。